再说,方何以现在心里有更重要的事要考虑。
刚才二老爷也不仅仅只为了那步摇和银票的事,二老爷刚刚收到消息,南越国内不安稳,若他们不想办法出手相助南越国王室,只怕南越国内的那把火很快就会烧到边境。
这个消息正好印证了护着王子鸣去南越国逛了一圈的沐雷和沐电带回来的消息。
作为南疆的守护者,方何以肩负着刺探和先锋的重任,今日只怕不能再在府里过夜了。
方何以简单地洗了洗,换了身干净的常服,一边用干帕子擦着头发一边道:“三叔和三舅兄已经先行赶回军营,我马上也要回军营,并且这次我还得将沐风、沐雨都带走,也许短期内不会回府,你自个儿小心着些。”
听方何以说要将沐风和沐雨都带上,王秀英的心里中不安更浓了,目光中难免就带出丝怯意。
虽说活了三世,虽说并不一定就会起战火,不过这还是王秀英第一次离战争如此接近。
“别怕!咱们几年前既然能将南越国打趴下,没道理经过几年的操练,还会让南越蛮子得逞!再说那个主战的多逻族并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军事天才,仗着会些小伎俩就妄想染指咱们大域,直接灭了他们就是!”方何以一说起打仗,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锋利且豪气干云。
虽说心中有各种不安,可是王秀英到底不是一般的女子。
她明白方何以作为宁国公府的男儿,作为大域国少年将军,自有他不可推卸的职责。
她更明白在战争来临之即,作为一个军人家属应该挺直腰杆,不能即将出征的男人有后顾之忧。
于是王秀英第一次伸手主动抱住方何以,踮起脚跟轻啄着方何以的眉眼嘴唇,将内心对方何以的热情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一切小心!”
方何以再也顾不得擦拭还有些潮湿的头发,一把反抱住王秀英,顿时反客为主,占据了主动权。
一番颇没有章法的啃咬,两人的气息都乱了、粗了,待方何以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王秀英的唇,王秀英的嘴唇已经被他又吸又咬肿了起来。
摸着自个儿有些刺痛又有些发木的嘴唇,王秀英嗔了方何以一眼,脑子里突然闪过王子尧的身影,连忙问道:“你将沐风沐雨带回军营,是要带着他们潜入南越?会带上三哥一起吗?”
对于王子尧,王秀英心里其实很是纠结。
王子尧来南疆主要是历练,当然若能挣得军功自然是最好不过。
可是王秀英对王子尧个人的能力心里还是没什么底气的,毕竟王子尧本人的武力值比起方何以以及他身边的风雨雷电要差得远了。
看着王秀英被自个儿咬肿了的唇,方何以目光微闪,听她提起王子尧,知道她心里的担忧,不过方何以却没有王秀英那么多的担忧。
通过与王子尧近一年的相处和观察,虽说王子尧的武力值不算出色,不过他也有自个儿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