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一个手机而已。”很轻淡的声音。
傅珩听了也真的以为,只是一个手机而已。
上了车,傅珩把资料袋给他,“这是阎洛的资料,唯一的情-人也就那个安咏絮,是个很低调的女人,阎洛很少带她出现在社交场合,但是有人传她经常被阎洛召唤到他的私人会所,第二天早上才离开。那里是阎洛用来招待政商名流的地方,但凡她到的那晚,必定有贵客上门。”
怎样的贵客,又是怎么招待的,不必说,也足够人浮想联翩了。
看到唐予谦没有接过资料,反而左手拿出一根烟,傅珩便放下资料,拿出打火机帮忙点烟,“我觉得要对付阎洛可以从她身上下手,那样的女人,为的无非是钱。”
唐予谦吐出一口烟雾,俊雅的五官笼罩在烟雾里,在听到‘为的无非是钱’这几个字眼时,清冷的眼眸微微眯了眯,薄唇扯出似有若无的讽刺弧度。
“阎洛费尽心思地和唐氏作对,为的就是逼你回来,怎么?你抢了他的女人?”傅珩也点了根烟,吞云吐雾。
阎洛是一个疯子,一个不计一切代价也要达到目的的疯子,做事毫无准则,阎氏集团却在他玩票式的带领下,越来越强大。但是,阎氏的强大好像只是为了对付唐家。
唐予谦沉默地抽着烟,望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忽然捻了烟,“马上叫人回来讨论关于阎氏针对唐氏的事。”
傅珩怔住,现在?
再看向他捻熄烟的动作,明明脸色平静无常,可他却感觉到了此刻来自男人身上的狠绝。
明明之前在电话里听到阎氏集团有意针对唐氏财团的事始终波澜不兴,莫非这是今晚实地考察后突然来的狠劲?
他戏谑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阎洛抢了你老婆。”
唐予谦徐徐侧目,对他微微勾唇,诡异得让傅珩几乎以为自己说中了。
……
安咏絮一整晚都被困在梦里——
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双腿分别架开,冷冰冰的器械进入tā的身体。
明明已经麻醉了,可是孩子剥离身体的感觉好清晰。
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