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回头来,咱们再说说,为什么我刚才说,不得不急,而又不能急得了。现在送到英、法、德、美、ri的那些学生中,你看看有几个人像科学家的?他们学成回国之后,都忙着学以致用了。有人还在继续研究未知的东西么?恐怕一个都没有了,因为我们国内不具备那样的环境。
朝廷并不急着办厂,而是先委张某以商部通艺司航空署郎中,署理明年的万博会赛会团正监督帮办之职,想必,其中的良苦用心,二位现在能够明白了吧?”说完,张泽羽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茶。
听前边这些,郁应华只是感觉新奇,当最后张泽羽扣题的时候,郁应华郁闷了。合着他说了这么一大堆,闹了归其都是在回答自己一个问题啊?这要是在问几个问题,是不是得等到年后他才能叨咕完啊?自去年办报至今,他也没少采访人,怕的都是有问不答,亦或是有问不全答。这还第一次他问别人问题,人家给他答怕了呢。他心中暗想,是不是得问张泽羽点简单的问题了?
【作者的话】:这章字少,就在结尾磨叽几句凑凑字数。说说本书为什么避讳的问题。笔者第一次写长篇,著书的目的是为了立说。所立之说,一不是为了掀起民族仇恨,二不是为了颠覆国家。三不是歌功颂德,四不是银乱社会。只是想借史明智,读一本书,只能了解一本书的知识,高手或许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笔者没那本事。但是写一本书,就需要n本书知识了,而且这些知识你不但要懂,还要融会贯通,这样才能转化成为你自己的东西,继而能将这些知识写在自己的书里。由此可见,写书实际上也是个学习的过程。在这个学习的过程中,笔者很容易碰到被曲解或者是被脸谱化了的各种历史人物,作者尽量用真实的资料来还原这些历史人物的本来面目,尽量站在客观的角度来叙述。
同样的,笔者也自然会遇到一些表面上被美化了,但实际上并不那么美丽的事务,如果笔者也把这些事务的本来面目展示给读者,可能就会碰到这样那样的麻烦(水表)。故而,笔者书中所有名有姓(陆妈、田老六,李井官那样只有姓不算)的人物虽然无一不是历史上确有其人的,但是笔者并不敢直接在书中用其真名。而但凡在历史上留下名字之人,又有几个是泛泛之辈?很多人的后世子孙依然不是泛泛之辈。如果某人认为笔者书中贬低了其长辈,那本书就得进宫。
就拿本章来举例子吧。(因为本章的人物都是正面人物)。
郁应华,原型人物本名英华。慈喜赐姓之后就改姓英了。因不满慈喜而办报骂之,这才有的百年《大公报》,随后人家还创立了bei jing辅仁大学和香山孤儿院,牛人吧。
其子名曰千里,12岁出国留学,学成之后回国担任辅仁大学秘书长兼西语系教授。时逢抗战,鬼子让其投降,这位宁死不从,被鬼子判刑15年。受了一年的牢狱之灾后,没等到他投降呢,鬼子投降了。后来蒋退宝岛之时,特意叮嘱要把这位能和钱钟书比肩的人物带上。到了宝岛之后,余光中和马省长都曾拜其门下,牛人吧。
其孙名曰若诚,曾任本朝文化部侍郎。人艺黄金时代的台柱之一,著名翻译家。娶妻吴氏世良也是一位表演艺术家和翻译家,因其出se的英语水平,吴女士还担任过曹禺先生的秘书并为周总理做过翻译,两口子都是牛人吧。
其曾孙名曰达,是本朝著名导演。引用这位大导演前妻的话来说,那是相当的牛了。
试想,这么一家子牛人,笔者敢写真名实姓么?
故而,书中必须要避其名讳,可能会给各位看官带来不便之处,还望谅解。</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