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卿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事!…林总,林大哥…你失去过至亲的人吗?那是种…呃,对不起!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她想知道,失去亲人是怎么样的感觉。因为,梅姨的离开,她没有过多的伤心难过。她觉得那样是不对的,太没心没肺了。
林清言倏尔眉头皱了下,好气又无奈的说“为什么要道歉,这又不是什么禁忌问题!”他缓了缓“以后在我面前不用有任何顾忌,我脾气可是很好的…”本想学她说话,想了想发现并不合适。
“啊!呵呵,你的意思是因为你脾气好很大度所以才不会跟我这个不会说话的小丫头计较呗?!”白可卿故意戏谑他
“…不是,你别误会,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呵呵~逗你的!我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是我在你面前可以畅所欲言嘛!”
“…对”林清言发觉自己最近经常口误,譬如他接下去说的话“那你能答应我吗!?”
说完,她愣住了,他自己也愣住了。
两句话和在一起会很别扭,换个意味就是:你能答应对我坦诚相待吗?犹如恋人之间的麻言蜜语。
正当他急着思忖该如何缓解尴尬的局势,她突然开口。
白可卿想的是,肯定是自己听错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转动晶亮的眼珠,坦然而又很有魄力的回应“能啊!”
闻言,男人一怔,听她如许诺立誓般的应答,那颗如死的心瞬间砰砰狂跳,想停都停不下来。他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十分诧异,20多年未曾有过的怦然,竟因她口中风淡云轻的两个字,遽然嚣狂。
心跳如失控般,越跳越快,越跳越猛,他知道自己停歇了多年的病症复发了,心脏开始抽痛,他极度忍耐着,可这种情况如同脱缰的野马那种局势一样,突突的来,猛烈的毫无招架之力。
白可卿发现不对时,他已经弓着身吃力的撑在石阶边一颗银杏树杆上,另一只手则猛力抓着胸口,手背骨骼强劲分别。
如此突发的状况,着实惊吓到白可卿,她惊慌失措,焦急得跳脚“林大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林大哥…”手足不错,手伸去刚碰到想去扶他又怕自己的触碰令他更痛,又忙回去,嘴里急哄哄“林大哥,你是不是胃痛…不是,是不是心脏”
后者已疼的满头大汗,听的却很认真,见她慌得语无伦次,哭笑不得“嗯,我胃疼”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有没有带药,心脏病应该都随身带药的吧!?”说着就伸手往他身上衣服口袋里摸
“…你,你先离我远点!”这么撩,没事也被摸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