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独舞癫狂的打赏……)
“哈!一个小白脸儿!”凌子豪半阴半阳地冷笑着,“杨采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看不出来呀,二十七八岁的老姑娘竟然也喜欢吃嫩草,勾引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小白脸儿回家上床!”
“放屁!你血口喷人!”杨采妮眼含珠泪。
“你敢说你没有跟这个小白脸儿行那苟且之事吗?瞧瞧你身上穿的那件情趣睡衣,老子还是你名义上的男朋友呢,都快谈婚论嫁了,你什么时候穿给老子看过?”上上下下打量着杨采妮身上的那件衣不蔽体的情趣睡衣,凌子豪目光中带着针一样的讥讽,“哼!老子告诉你,杨采妮,冰清玉洁的玉女不是你这样装的!”
“你……你……”杨采妮掩着胸口,嘴唇气得发抖,几乎随时都可能昏倒。
“姓凌的王八蛋!你给我闭嘴!”秦远一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杨采妮的腰,一手指着凌子豪怒道,“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像你这种官二代、富二代,老子见得多了!我告诉你!杨部长一向自重,就算是有求于人,命悬于一线都不肯丧失贞操!像你这种混蛋,你怎么会懂杨部长的心!”
“你,你到底是谁?”秦远的话,激发凌子豪乖戾的性格,他目光阴毒狠辣地瞪着秦远,阴森森地说,“小子,别怪我没有告诉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是我的未婚妻,老子没有次奥她一千遍,也有一万遍,她那木耳都叫老子次奥烂了!是聪明人的话,现在走还来得及,老子网开一面……”
“放你娘的罗圈屁!老子是来给杨部长治病的!识相的赶紧滚!别等老子发火!”对于杨采妮的身体构造,估计也没有人比秦远再熟悉的了,别说杨采妮的木耳是黑的,就是褐色的,秦远都不屑一顾,因为那完完全全是一个粉红色的粉木耳,就连那两个蓓蕾都是冰清玉洁的颜色!
白痴般的污蔑?真特么的可笑啊!
“治病的?什么病?性饥渴吧?看来这个浑水你小子是蹚定了?真是好一对奸夫淫妇!被人捉奸在床都牙硬!”凌子豪阴笑地说,“杨采妮呀杨采妮,老子平时真是没有看出来你呀!你这个放荡成性的骚比,看来老子及时放手是正确的!”
“我是自愿的!”这时候的杨采妮,已经从深深的愤怒中清醒过来,更从她与凌子豪的关系中清醒过来,于是,她主动地将身体贴靠在了身边秦远的身上,她抱着秦远的胳膊,胸前的一个半球亲密地挤着秦远的胳膊,故意装作和秦远很亲密的样子,“我喜欢他!我就喜欢这个小白脸儿,怎么样?我高兴!”
温暖的触感,就像一只小猫爪,轻轻搔动着秦远心底那根最敏感的弦。杨采妮贴在手臂上的那个咪咪传来的质感,让秦远内心狂野地躁动起来。
我的妮姐呀,你这不是要人命吗?刚刚还让人看都不准看,现在又来这一手!拿我当傻小子耍是不是?
“好好好!你这个荡妇终于露出真面目来了!”被眼前杨采妮与秦远亲密的样子所刺激,凌子豪顿时急火攻心,他目光狠毒地盯着秦远,犹如恶狼盯住了猎物,“小子,你完了!你这辈子都完了!不过,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滚开,让老子痛痛快快修理这个荡妇一顿,老子就既往不咎!”
“你要痛痛快快修理杨部长一顿?”秦远忽然就笑了起来,他忽然做了一个惊人的动作,同时引发了身边一个人的娇呼——他被杨采妮抱在怀里的手,忽然就抽了出来,反而环抱住了杨采妮,将杨采妮整个人都揽在怀抱里,“这样一个大美女,也是你这种下三滥可以修理的?这种女神,是需要男人无微不至地爱护的!呵护的!你懂不懂!”
“秦远……”浑身颤抖着,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薄薄的薄纱下面,都清晰可见,杨采妮双手环抱着秦远的腰,整个人都贴靠在秦远的怀里,却一不小心将整个后背的春光,泄露给了对面的凌子豪。
薄纱睡袍下,浑圆的臀部半隐半现,明明暗暗的屁股沟,俨然是一个勾人的无底洞。
凌子豪眼睛直勾勾瞪着,鼻子呼呼喘着粗气,忽然大叫道:“小子,你找练!”
杨采妮的男朋友顿时大吵大闹起来,要揍秦远。
乒乒乓乓……
噼里啪啦……
一顿拳脚风暴过后。
凌子豪就像是一只死狗,被人一顿乱棒砸晕在地,半晌都没有爬起来。他那木偶一般**的形象,就像一个被人写歪了的大字,扭扭曲曲摆在地板上,看上去,既狼狈,又可笑。“小……小子,你给我记住!”
按照凌子豪起初的本意,他是怒不可遏要胖揍秦远一顿的,但事与愿违,结果却是,杨采妮在一旁摇旗呐喊,发布命令让秦远狠狠修理了凌子豪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