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阳叶盛派人威逼周露露的姑姑他们这样说的,周露露自然信了个真,心中对阳叶盛很是感激,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她是怕阳叶盛等不耐烦,再说有电话号码了,以后自然可以经常联系。
不多会儿,阳叶盛一根烟抽完,周露露也诺诺地从卧室里走出来了,看了阳叶盛一眼,俏脸顿时红了,她心里明白,阳叶盛对她已经是势在必得了。
阳叶盛笑着拍了拍大腿,说道:“来,露露,坐在这里,好几天没见你了,都快把我想死了。”
阳叶盛离开这里之后,又换上了叶成皿的人皮面具,开车直奔夏德昌的家里。
“您是昌叔吧,我叫叶成皿,是叶盛的朋友,受他之托,来给您看病的。”开门的正好是夏德昌,阳叶盛急忙做了一番介绍。
夏德昌等“叶成皿”已经一下午了,眼见已经快五点了,以为“叶成皿”不会来了,正要给阳叶盛打电话,却不想“叶成皿”还真的来了,登时大喜,急忙说道:“叶神医,快请里面坐,老婆子,叶神医来了,快给叶神医沏好茶。”
“哎,来了,叶神医,您快请进。”乔妙荣比夏德昌等得还要心急,此刻听到叶神医来到,心中欢喜无线,急急忙忙拿着家里最好的茶叶走了出来。
阳叶盛走进房间,笑着说道:“不用客气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治病吧,等会儿我还有点事情要办。”
夏德昌见“叶成皿”这个时候来到,以为他是想在这里吃晚饭呢,却又听他这么一说,不禁一愣,点了点头道:“那行,咱们开始治病,老婆子,你给叶盛打一个电话,问问他忙不,不忙的话就然他回来一趟。”
阳叶盛急忙说道:“昌叔,不用打了,叶盛现在不在霄城市,他去了周边的鲤城市,说是晚上十点多才能回来呢。”
“哦,那…那就不打了。”乔妙荣刚刚迈出一步,便又收了回来,心中深信不疑,二人心中皆想,难怪叶盛没说下午也来的事情,原来是有事出去了。
对于夏德昌的伤势,阳叶盛从昨天就开始考虑治法了,虽然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也基本上有了暂且缓解夏德昌伤情的办法,先以用针灸之法控制他伤口的溃烂,再给他开一个药方,待到伤口的炎症消除得差不多之后,再给他做一个手术,应该就能够痊愈了。
夏晓丹也闻讯推着轮椅出来了,一脸紧张地看着“叶成皿”给她爸爸治病。
二十分钟后,针灸结束,阳叶盛写下一张药方,叮嘱乔妙荣按这个药方为夏德昌抓药,每天敖一副,晚上睡觉前喝下,然后便要告辞。
这时,夏晓丹忽然说话了:“叶神医,叶盛哥昨天告诉我,让你帮我看看腿,不知道他对你说了吗?”
阳叶盛闻言一愣,暗想,我昨天什么时候说这话了,但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便道:“行,我就帮你看一下。”
夏晓丹说道:“那就谢谢叶神医了,走吧,到我的卧室里去,麻烦叶神医推我一下。”
阳叶盛也搞不清这古灵精怪的丫头在打什么主意,在这里看不就行了,非要去卧室干嘛,这时,夏晓丹又转首对跟上来的夏德昌和乔妙荣说道:“爸妈,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叶盛哥还让我给叶神医转告几句话呢,你们在场不方便。”
原来是这样,夏德昌和乔妙荣这才明白夏晓丹为何非要让“叶成皿”去她的卧室看腿了,并无任何怀疑,便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反正是在他们家里,“叶成皿”又是阳叶盛的朋友,能发生什么事情啊。
阳叶盛则是满心狐疑地跟着夏晓丹进了她的卧室,又在她的示意下将卧室的房门关上,转过头来,说道:“晓丹,我只要给你把把脉,就能知道你两腿的恢复情况,不需要这么麻烦。”
夏晓丹则没有任何将手伸出来让阳叶盛把脉的意思,反倒是举起手来,捋了捋脸边的秀发,笑道;“叶盛哥,你就别在我跟前装了,我知道是你。”
阳叶盛大惊,他没想到易容术再一次被识破了,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真是流年不利啊。
阳叶盛当然不会承认,淡淡一笑道:“晓丹,你说什么我是叶成皿啊,不是阳叶盛,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两个身材相似,个头差不多啊。”
夏晓丹见阳叶盛不承认,笑道:“叶盛哥,你能骗得过我爸爸妈妈,却是骗不过我,你不承认是吧,那你敢不敢把脸伸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贴了面皮吗?”
呃……,阳叶盛一阵无语,他的易容术用的不是易容药粉,而是面皮,虽然很薄,但也经不起夏晓丹趴在他脸上仔细瞅啊,肯定能被瞅出来的。
易容药粉,是几乎没有任何破绽的易容术,就算是用清水洗,也无法洗下来,可化妆起来太过于复杂,更是耗时太久,不如面皮易容术方便,是以阳叶盛从来没有用过药粉易容术,不然的话,他倒是真的不怕将脸伸过去让夏晓丹仔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