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之利落干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更不要说有一分怜香惜玉了,那女子惨叫一声,“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如此变故,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鱼安安也不例外。
她之所以敢那样笑对那个女子,不过是因为她刚才已经对那个女子做了手脚了,只要再多一秒钟那女子就会握不住剑,就会摔倒在地,没想来此时竟还有人会为她出头。
只是当她看到那个为她出头的人时,她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太好了,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凤钰。
凤钰冷哼一声,手轻轻一挥,鱼安安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朝她袭来,她一个不稳,直接跌进他的怀里,然后他的袖子再一挥,直接就将鱼承欢头上的纱帽揭了下来罩在鱼安安的头上。
鱼安安顿时满头黑线,王爷,你这是要干嘛?
凤钰的声音冷得像千年寒冰:“本王的女人,只有本王自己能看能欺负,其他任何人想要动她一根毫毛,须得问过本王手里的剑。”
他说完手里的长剑一横,直接就将一旁的柱子砍断,“轰”的一声,由那根柱子支撑的房梁立即就倒了下来,瓦片什么的直接就落了下来。
倾刻间,四下乱成一团,店老板想哭,这简直就是飞来横祸啊!早知道会这样的话,方才鱼安安和人吵架的时候,他就该上去劝架。
那柱子一倒,直直地朝那女子砸了过去,那女子此时的眼里满是吃惊,她确定凤钰没有一分帮她的意思,她只好认命的朝一边滚过去。
只是如此一来,她那雪白的衣服顿时脏污不堪,原本高冷的样子立即变得狼狈不堪。
反倒是罪魁祸首的凤钰此时抱着鱼安安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只是一根柱子断了,茶楼只会倒塌一些地方,大部分地方都不会被波及到。
凤钰虽然看不见,但是似乎对这所有的一切都计算的妥妥当当。
鱼安安有些无语,似乎他每次出现的地方都要掀起不大不小的波澜,他似乎很怕别人不知道他会出现一般。
鱼承欢和田氏此时也被波及到,两人都显得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