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坐电梯上楼,走到了崔明丽的房间门口,我叩了叩门,没有人回应,我又使劲地叩了叩,但仍旧没有回应,怎么回事,难不成她不在吗?
我只有提着饭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但是当我把手伸到自己口袋里面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没带房卡,“草!”我骂了句,这才想起来,出门的时候,崔明伏那犊子好像拿起来放自己口袋里面了。
也不晓得那家伙什么时候回来,但站在走廊里面也没意思,便走下了楼梯,又重新回到了那酒店下面的游泳池旁,坐在了泳池旁边的椅子上。
此时,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在游泳池里面已经没有人,我坐在池边的椅子上面抽烟,正在此时,我却看到了夜色下,在那一汪碧蓝的泳池里面有个曼妙的身形在池中穿梭着。
她那身躯柔软到极致,在这起起伏伏间,头发就在这入水的瞬间登时散开,如同一团散开的水藻,漂浮在这池水当中,而她的身体却如同一条细长的白蛇,我吞了吞口水,听着这池水被搅动着发出的“哗哗”声。
而那“白蛇”竟然朝着我游了过来,“哗啦啦”地水声响过,崔明丽的脸整个出现在我面前,只是她的手臂支在了泳池的边缘,仰着头看着我,从那黑发上面还不停地“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珠。
我看呆了,觉得此时的她真的仿佛是从深海浮出的一条美人鱼,她抹了一把脸颊,吸口气,“你们不是出去玩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望着她,夜色中的崔明丽,肤如凝脂,那水滴凝聚在其上,还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我登时楞在了当下,只是有些木讷地点着头,“是啊,他们去了,我回来了,这是给你带的饭!”我提了提放在桌子上面的一盒炒饭。
崔明丽向我伸出了胳膊,“来,拉我一下!”握住了这张湿润而有些微凉的手掌,崔明丽仿佛一颗白葱,整个地从游泳池里面被我拔了上来,我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不禁又吞了吞口水,妈的,这才叫做是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她身子倾向了一侧,抄起筷子,吃着盒饭里面的炒饭,边吃边说,“恩,不错,挺好吃的,比泡面好吃多了!”
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我登时觉得崔明丽竟然如此可爱,如果有时候她不是这么冷面,而像小鱼儿一样喜欢微笑的话,那么追她的人肯定也可以把我们“仙祐堂”的大门给挤爆了。
和崔明丽在这游泳池边坐了一会儿,我强制性地把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收了回来,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把手中的饭盒丢在了垃圾桶里,拿起座位上面的浴巾披在了身上,“时间不早了,我去休息了!”我点了点头,目送那俏丽的身影消失在了这酒店的大堂处。
那天晚上,我坐在下面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崔明伏才从外面回来,兴高采烈。
他两只眼睛仿佛探照灯一般的明亮,走到了我的身边,情绪激动地向我讲述着他去看到了那一切,什么那男人有多么生猛啊,一柱擎天立起来都可以敲鼓啊。
还有那女人也巾帼不让须眉,只是不晓得在他刚刚进场的时候,秀场里面的主持人姓高彩烈地拿着一个喇叭让他吹,他吹响之后,不晓得为什么整个秀场里面的人都笑了。
“什么?你真的吹那个喇叭了!”坤乍猜听到了崔明伏这么说,那两只眼睛登时瞪得圆溜溜的,崔明伏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仍旧是莫名其妙。
“我的天——”坤乍猜大叫了一声,旋即他也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留那崔明伏和他大眼瞪小眼,崔明伏十分愤怒地拍了一下坤乍猜的肩膀。
“喂,榨菜,你不要笑了好不好,你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啊,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那喇叭是不能吹吗?”我也听得一头雾水,只是吹一个喇叭的话,至于让整个秀场都爆笑吗?
“是那些女人拿着喇叭让你吹的吗?”坤乍猜上气不接下气。
崔明伏仍旧一脸的莫名其妙,“嗯啊!”
坤乍猜又“噗嗤”地笑了一声,捂住了嘴巴,“我就这个事情没有交代你,那些喇叭是被女人的那个部位吹过的……”
崔明伏仍旧一头雾水,“那个部位?”他自己重复着坤乍猜的那句话,差不多同时,我和崔明伏一起理解了那句话的深层含义。
崔明伏立时大叫了起来,“啊——”他叫声极为凄厉,转身从行李里面拿出了一瓶漱口水,跑到了卫生间里面大口大口地往嘴巴里面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