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士杰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外面的人应该是散了,正在考虑要不要回去。
“你倒是舒服的很呢!”阮静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户进来了。
金士杰浑身一僵,随即没骨头一样坐起来倚在床柱上,“你胆子倒是不小,不怕万一我正酒后行欢?”
没正经!阮静馨的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那我就在一旁看呗,等你完事再说。”
这实在不应该是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说的话,金士杰后悔自己说了那么放浪的话语,带坏了一个好好的小姑娘!他清了清嗓子,尽量用正常的说话方式道,“你怎么过来了?”其实他想问的原话是,你怎么自己过来了!
他不是个傻子,怎么看不出来东方旭对阮静馨那变态的占有欲?除了上茅厕和睡觉,东方旭怕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阮静馨身边。
想到睡觉,金士杰仿佛又嗅到了那淡淡的女儿香。他喝了不少的酒,正是欲醉不醉的时候,一胡思乱想,马上就有了麻烦。
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变化,金士杰一边心中苦笑,一边把锦被拉过来,盖在了身上。
“嗯?你冷?”阮静馨好笑的道,“是不是喝太多了?”
金士杰硬着头皮道,“是有点多了。今天我可是把该透露的都说了,就看他们自己的抉择了。”
阮静馨坐到桌前,试了试壶里的水,“估计他们以为你会睡一整晚,所以连水都没有给你准备。”
“撑得慌,一定也喝不下去的。”金士杰摇摇手,“这些人知道检举信在你们手里,你们下一步可能会有些麻烦。”
“要得就是麻烦!”阮静馨勾起唇角,“这些人不动我们无处下手,只有让他们不安分,我么才好名正言顺的办差!”
金士杰嗤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来这里,京城那边肯定早就得到信了!那些聪明的肯定告诉下面的人要收手装孙子了。你们手里肯定早就有些证据了,只不过在试探谁乖乖的退出去了,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阮静馨叹气,“你以为我不想把这些狗东西都给办了?官场上的事情,哪里那么容易能说得清楚的?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不用解释给你这个老油子听吧?只希望我们这次把不长眼的整得狠一点,让所有人心里都有个数,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最好别伸手。”
金士杰看着这个少女,心里有点恍惚,他叹了口气,“你何苦来趟这摊浑水!不管结果怎么样,必定会有一些人记恨上你的。”
阮静馨笑了,“若是别的事,我可以不理,但是这件事情不行!犯我大延者虽远必诛!为了一己之利益,便吃里扒外,无视国家和子民的官员,也不能轻易放过。”
就是那些已经收了手或者准备收手的,也不是就完全放过他们的。没错,她和东方旭是在试探,不过试探的结果不是放过了谁,而是处罚的轻重有区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