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庄后,映入眼帘的景象可以用人间炼狱来形容,到处是头颅,到处是四肢,鲜血流的满地都是。草屋里不时地传来妇女呼天抢地的求救声,石闵和沈冲见了是怒从心中来,恶从胆边生。
两人大吼一声,身先士卒,举起手中的长枪向慕容鲜卑军中杀了过去,鲜卑战士见了从天而将的这些乞活军战士吓得是屁滚尿流,慌慌张张地拿起武器抵抗,很多反应慢的都被沈冲和石闵一枪刺了个窟窿,当场气绝身亡。
剩下的武装起来的士兵上马迎战乞活军,乞活军将士一路上节节胜利,自然是士气高涨,而鲜卑战士个个犹如惊弓之鸟,完全是被动地在迎敌。不久就被乞活军将士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头颅四肢是乱飞乱掷。
正在石闵和沈冲两人杀的尽兴的时候,突然从前方冲出一位高大的壮汉,手举大刀,赤着胳膊,满身的肌肉,看上去像是个非常狠的角色。石闵见状举枪冲了上去一枪刺向对方,想一举击杀那汉子。
不想那汉子虽然体型庞大,但是身子却是一点都不笨,灵巧地躲过了石闵刺来的一枪后,手中的大刀朝石闵狠狠地砍下,石闵举枪一挡,“当”的一声巨响,石闵暗道此人好大的力气。
石闵和大汉在马背上较起力气来,双方都是互不相让,旁边的人看的都是心惊肉跳,都为自己这边的大将而担心。五十回合后两人依然不分胜负,石闵心想此人必定是鲜卑军中的大将,所以今天绝对不能让此人活着回去,想到这里,石闵目光一寒,又加了几分力气。
石闵枪法深得羊铳的真传,使出来是毫无破绽,而那汉子的刀法主要源自于长期的实战,并非名家所授,杀到后面渐渐地遮拦不定,刀法混乱起来,石闵见状大喜,知道对方撑不过三十回合了,于是抖擞精神,大吼一声,枪舞的是风雨不透。
那汉子见了石闵凌厉的枪法后是心中大骇,知道自己撑不了太久,索性将长刀一扔,望着石闵刺来的长枪一把抓住,然后两人在马背上夺起抢来,一会儿石闵被拉向汉子,一会儿汉子又被石闵来回来。
正在两人抢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沈冲拔出宝剑策马冲了过来。那汉子见状大急,猛地一用力,将长枪掰断。几乎与此同时,沈冲的剑也从背后刺来,那汉子将断枪往后被一挡,“当”的一声接住了沈冲那致命的一剑。
石闵也迅速扔了另一半没有枪头的断枪一扔,接着拔出腰间的游龙剑就刺了过去。汉子腹背受敌,左躲右闪,一不小心从马背上滚了下去。两人见状大喜,也跳下马来朝汉子杀去。
汉子见避无可避于是抖擞精神和两人恶战起来,可是光一个石闵就够他受得了,加上沈冲,他就只有招架的本事,还手在目前还只能是幻想,两人是越逼越急,汉子的体力渐渐不支起来。
石闵见机会难得,大吼一声,一个旱地拔葱,身子跃了起来,接着手中的游龙剑狠命地朝汉子的头顶刺下。汉子心中是大惊,一个鲤鱼打挺想要避开石闵的攻击,可是几乎与此同时,沈冲的剑从前方刺来,剑锋在他的右臂上狠狠地划了一道口子。
那汉子吃痛,大吼一声站起身子来,准备做最后的困兽之斗,他拿着带着枪头的那半截长枪,招招死命地向两人攻了过来,他现在采取只攻不守的策略,沈冲和石闵虽然在他身上划了几道口子,可是为了自己不受伤却也一时杀不死那汉子。
三人又拆了五六十招,那汉子身上已经有了几十道血痕,虽然都不致命,可也是血流了一地,那汉子终于慢慢地招架不住,招法渐渐散乱,人也气喘吁吁起来。
石闵瞅准一个破绽,一剑刺中那汉子的左肩窝,那汉子眼睛顿时变得通红,拼着死力闪电般的将长枪向石闵刺去,石闵见状急闪,可还是让他那拼了命的一枪划中了左臂。
沈冲自然不会闲着,在两人拼命的时候,早已闪身将长剑刺向那汉子的背部。“噗呲”一声沈冲的剑完全没入汉子的身体,那汉子眼睛睁的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两个少年的手中。
石闵站起身来,又在汉子的腹部上补了一剑,接着几道白芒在汉子的身体中穿进穿出,汉子的身体就被分成了数块向不同的方向飞去。旁边的鲜卑士兵看到这诡异的一幕都吓得是屁滚尿流,一阵血雨腥风过后,汉子就被大卸八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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