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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长安,你爹来了(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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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花贱贱,现在不能……”

“为什么不能?”花语鹤勾起眉梢,温润的眼睛里,一簇火焰澎湃得像是要溅出火星子来,“你是我的女人,我们还拜过堂,成过亲……比起那些没名没分的家伙,我最有资格了不是吗?!”

没名没分……没想到花贱贱这么一个作风开化的家伙,思想竟然这么陈旧,还名分……!

天作证!她那个新娘是冒名顶替,丫居然还好意思上纲上线了?!那她东宫里的那几位,又算得了神马?这话要是给另外那几只听见了,还不得闹翻天?!

“不是不能,是现在不能……”一把拽住花贱贱伸到她衣服里的手,皇甫长安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方才也说了,我是出来见爹爹的,这话宫狐狸肯定也听见了,等下他找过来,看见我们这样……一定会出事的好吗?!”

“看见就看见了,他喜欢看就让他看……”

花语鹤却是不以为然,一只手不能动,就用另一只手,还被拽住,那就用腿,用腰,用……能用的全用上,他就不信自己这么个大美男趴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丫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感觉到小腹传来的一阵炙热,皇甫长安颇有些凌乱地抬眸瞪向那个伏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的家伙,刚要开口叱他几句,却听某土豪特别傲娇的哼了一声,道。

“就算他看到了我也不下来,哼……气死他!”

皇甫长安:“……”男宠的世界,我真的不太懂!

他那个高贵优雅,与世无争,淡漠名利,清心寡欲,温润俊逸的谷主大大呢?!导演你把他藏在哪里了?!快放粗来!

还是说男人一开始争宠,就连心智都会幼稚十几岁?艾玛,这可真是个天大的杯具!

她喜欢的是熟男好吗!熟男!

就像教父大人那样!哪怕她把他扑倒了,还能笑着说“给你再多机会你也折腾不出一朵花儿来”那样,简直酷毙了好吗!完全无法把持!

可是眼前这一位,要不是看在他没经验的份上……皇甫长安还真的想大肆嘲笑一番!

所以丫以为丫在爷身上扭来扭去蹭来蹭去的,爷就能高口潮了吗?!爷就能怀上了吗?!爷就能生孩子了吗?!特么丫的处都还没破,生个蛋啊!

在这一刻,皇甫长安终于相信了……报纸上曾经说一对高知的博士夫妻,结婚几年都还保持着完璧之躯神马的新闻,特么那真的不只是一个笑话!

这么一想,皇甫长安突然间就有点无法直视谷主大人了!

喂喂喂……不会吧!丫真的有那么纯?!比农夫山泉还纯?!

有些念头冒出来了,真的是挡都挡不住,所谓好奇心害死猫……皇甫长安竟然还犹豫了,还松了手,还想要试探试探,谷主大人是不是真的辣么纯情?!

结果,就这一犹豫,就这一松手,就这一试探……皇甫长安就为此付出了巨大而惨痛的代价!

在花语鹤咬着她的唇瓣恶狠狠地占有她的刹那,总攻大人领悟到了一个人身的真谛——千万千万,不要对某一类人抱有单纯的幻想,尤其是以算计人为乐那群深山老狐狸,他们永远都比你想象的要来得更加黑暗!

“怎么样?为夫的技术不错吧?”

一边极尽能事地伺候太子殿下,花贱贱还不忘咬着她的耳朵自我陶醉,自我炫耀。

“不错你个蛋!弄疼我了好吗?!一点都不舒服……比起宫狐狸来,差得太远了,要是他能打九分,你顶多只有三分!”

“呵呵……你以为你这么说为夫就会相信吗?要不要为夫拿面镜子过来给你照照,让你自个儿看看,你这张写满了‘我还要我还要’的小脸儿?真真是**至极……光看着,为夫都忍不住要【哔——】了!”

“【哔——】你大爷!信不信劳资现在就把你踹下去?!”

“你不舍得的……”花贱贱自信满满,双手撑着床板更加卖力了,“坦白跟你说,为了这一天,为夫可是专门请教了薄情馆里的调教师,有练过的……”

“练过?”皇甫长安骤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快地撇了撇嘴角,“你跟谁练的?”

“跟你啊……”见着皇甫长安面上一闪而过的醋味儿,花语鹤不由心头一荡,更加肆无忌惮了,“在梦里,不知道练了几百次……”

“……”皇甫长安终于烧红了耳朵脖子,“花语鹤!你还能更变态一点嘛?!”

“啊?嫌慢?那为夫快一点……”

“靠!你耳背啊!”

“什么?还太慢?那为夫再快一点……”

“泥煤!劳资想把你踹下去好吗!”

“那为夫不动了……你自己来吧……”

“……!还是你动吧……爷不喜欢干体力活……除非,让爷玩儿你的……”

“什么什么?为夫没听到……啊,不好,为夫好像间歇性耳鸣了……”

“……!”耳鸣你大爷!

静谧的深夜,璨亮的星城,微扬的清风,簌簌的枝叶……猫头鹰在屋檐上骤然掠过,草丛里有硕鼠在活动,屋子里的灯火摇摇晃晃,投射在屋外的走到上,覆盖了银色的月光,仿佛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蜡香。

一切的一切,曼妙如斯的天地万物,却都抵不上那一声低吟,那一声轻喘,那一声斥骂,那一声餍足的长叹……

就在床上两人翻云覆雨的抵死缠绵,用尽各种手段要把对方压在身下,斗智斗勇大汗淋漓之际,屋子的门忽然“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了开!

是的!毫无预兆!直接就把整扇门就踹翻了!

皇甫长安神经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再次屈膝踹人!然而这一回却是没有成功,花贱贱更加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其重重的摁在了床板边!

“艹!谁啊?!大半夜的拆什么房子?!”

“长安……”宫疏影幽幽的飘了进来,一袭绣满了牡丹花的绯红衣袍宛如鬼魅的幽灵,便是连声音都是低沉细寒的,更别说那两道直射而来的目光,“你爹来了。”

闻言,皇甫长安先是一惊,陡而暴怒,一把扯下了床单恼火地瞪了过去。

“来你大……卧槽!爹你怎么来了?!你居然真的来了!这不科学!爹你先回避一下好吗求你了……”

那厢,西月涟已经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闪瞎狗眼了!

愣在原地顿了良久,才被先一步回过神来的闻人织香拽上手臂一把拉了粗去,临跨出门槛之前,甚至还弱弱地吐了一句。

“……对不起。”

打扰你的好事了儿子,爹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和你的小伙伴们都没有受惊。

皇甫长安&花贱贱:怎么可能没有受惊啊摔?!这辈子都要有心理阴影了好吗?!为什么每次滚床单都要这么惊心动魄啊魂淡?!导演你个蛇精病!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拍个p的床戏啊!

匆匆往外走了几步,发现还有人没有跟上来,闻人织香顿时回头唤了两声。

“姬幽!清祀!你们还站在那里看什么?!快滚粗来!”

“啊!好……”

被雷得里焦外嫩的闻人姬幽即刻如梦初醒,红着一张脸咚咚咚小跑了出来,临转身还不忘往皇甫长安胸前瞄了一眼,隐隐约约好像可以看粗……那胸肌,真不是一般的厚实……

“……”闻人清祀后一脚也默默地侧开了身,没有吭声,留了太子爷一个完整。

虽然魔宫里的女子多数放荡,一些地位较高的尊主私生活也很混乱,可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见到……活的春宫,而且还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

一直等人都走了粗来,鬼织夫人才扬手将地上的那扇破门给按了回去,最后拍了拍西月涟的肩头,低叹一声算是安慰。

折菊公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挽尊。

门一合上,皇甫长安立刻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床上,顺手拿被子往脸上一蒙,做……“本人已死,有事烧纸”状。

他们是不是看见了?是不是看见了?!一定看见了好吗?!绝逼已经看见了!而且还是她自己手贱扯了那床帏!真特么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有没有!

可是谁会想到这么晚了爹爹还会找过来啊!他是怎么找上门的啊!

他自己来也就算了,尼玛还一来就来了四只啊魂淡!

甚至连番茄炒蛋二人组也来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竟然还是一伙的!导演你这是要玩shi劳资吗?你嫉妒劳资直说啊!别以为你是导演就可以乱来,大不了劳资罢演了还不行吗?!

尼玛,这下子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这辈子都无法直视亲爹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吞钙片也拯救不了本攻了……

看到皇甫长安软趴趴的瘫倒在床头一动也不动,花贱贱不由得担心地推了推她。

“长安?……长安?长安你是不是睡着了?”

“……”滚!这时候谁能睡得着啊蠢货!

“看来真的是睡着了……”轻轻地叹了口气,谷主大人的从容不迫在这一刻简直到达了人森的巅峰!伸手将被子给皇甫长安掖好,花贱贱悠悠一笑,甚至还有些自豪,“果然本谷主还是太威猛了一些,长安毕竟年纪小,难免会吃不消。”

噗——!

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刚巧让外面的人听见。

当然,花语鹤这句话是说给宫疏影听的,但显然……另外四个人的反应要更大一些!

西月涟敛了敛快要石化的神情,淡淡地咳了一声,从出生到现在,活了将近四十年,却是从未这般窘迫……这孩子真的是他亲生的吗?已经忍不住开始怀疑了啊!

“织香,我看……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嗯,我也这么觉得……”

其实他们也不是故意要半夜来的,只不过在找进来的时候,被这宅子外头的阵法困了半天,不然也不会……咳,这是天意啊天意!

闻人姬幽拉着闻人清祀跟在了后头,却是忍不住小声议论:“小祀,你刚才看见没……”

“看见什么?”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好像是个女人诶……”

“唔。”

“唔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没看见?”

“……看见了。”

“姬幽!你刚才说了什么?!”忽然间,闻人织香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讯息,陡而转过了身来,厉声问了一句!

闻人姬幽被吓了一跳,糯糯地咬着嘴唇:“我没说……”

“上一句!”

“……‘唔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见没’这个?”

“再上一句!”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

“长安?她叫长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闻人织香忽然大笑了起来,笑里面掺着着一股相当复杂的情愫,似爱恨,似情仇,似恍悟,似惊疑……“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全天下断袖断得这么彻底,这么嚣张,这么出名的……除了夜郎王朝的那个太子爷,就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西月涟:虽然这是事实……但,还是不许你这么说我儿子,不……是我闺女。

“无殇……是他,是皇甫胤桦帮你一手带大的‘好’女儿!你真应该好好感激他!”

再次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纵然已经沉淀了多年,却还是会在心湖里掀起几丝微微的涟漪,尘封的往事扑面而来,裹挟着旧恨……和新仇。

“是了,我是该好好感谢他。”</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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