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她,生硬地褪去她的衣物。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拒绝他的能力,他是她的男人,今夜,她没有办法拒绝。
他生硬地在她干燥的花蕊处横冲直撞,像一个暴君临幸自己妃子,只为发泄自己的情绪。
她被碰触得生痛,咬着牙供他的肆意妄为。
她爱他,包容他一切的情绪。
他不爱她,只在她的身体里发泄自己的情绪,甚至用语言羞辱。
在一泻千里之后,他仰面躺在宽大的婚床上,大红的被褥,大红的喜字,一切昭示着新人应该以高兴地姿态对待这个新婚之夜,只是他暴殄了这一夜。
“知道一个嫖客如何嫖吗”?他戏谑地询问。
她目光空洞地摇摇头。
“就是刚才我那样”。
说完,拿起自己的衣服摔门而出。
“乔钟墨,你太过分,你欺人太甚”!她在他摔门的一刹那,埋头于鲜红的被褥里,眼泪崩落,她,李菲儿从生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委曲求全,她一味顺从,到结果,还是这个样子,她绝望了。
“乔钟墨,我不会放过你,坚决不放过你”,她擦拭一把眼泪,带着愤恨和甘心,狠狠地放话。
“所有失去的,我会悉数讨回”!
****“钱,钱在哪里”?一个匪徒将枪口对准羽月的头部,食指不断地做出扳动扳机的动作,更是疯狂地掩饰自己紧张恐惧的内心,一个纸老虎一般,虚有其表。
“钱,在这里”,申由甲不动声色,拇指和食指捏着雪茄,优雅地吐着烟雾。
随着申由甲话音的落地,一个随从将装有五百万现金的箱子提到申由甲足部的空地上。
输入密码指令,打开,崭新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成一摞摞。
匪徒们相互对看了一眼,意欲将羽月押至申由甲面前,随时做好交换的准备。
“这里不是五百万”,申由甲慢悠悠地吐了一口烟雾,嘴角上扬,保持着一贯的冷然,却又透露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令人望而生畏。
此言一出,惊了众人,申由甲一向是言出必行的人,怎么会在这件事情上有反复?
羽月的心脏忽悠一下跌落谷底,暗自叫道,“完了,完了”!
“你敢耍我们”!绑匪们大怒,迅速后退,瞬间枪口对准了羽月和申由甲等众人。
形势再度陷入了紧张的状态,剑拔弩张。
“不是五百万,是六百万,为的是请兄弟们喝个小酒,兄弟们干这一行也是为生活所迫,我申由甲并非不仁不义之徒,我还希望各位兄弟以后能跟着我干,定用高薪水高酬劳对待各位兄弟,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绑匪们面面相觑,戏剧性地转折。
“这件事情不急,申海集团的大门随时向各位敞开,你们可以各自选择”。
“后退十步”!绑匪们并不接话,依然保持着紧张神色,警惕感丝毫没有放松,这是他们一贯的操守。
申由甲伸开臂膀,示意随从们后退,整个阵线在慢慢地后退,关键人质仍在他们手中,申由甲的思想丝毫不能放松。。
一个匪徒上前拎走钱箱,在他们后退十步之后,猛地将羽月推向中间的空地,保持着防御的姿势节节后退。
仿佛一场惊梦。
在绑匪撤走之后,羽月的心脏依然狂跳,想一想自己当时的行为自己都后怕,如若他们是一群疯狂的匪徒,她如今已经成为一缕青烟了,不复存在,他们只是听命于乔任宗而已,并没有想拼命。
“他们对你没有怎样吧”?王雅芙抱着羽月,连声询问,这个勇敢的姑娘用生命挽救自己,除了感激她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什么。
“没有”,她低头浅笑,峨眉低垂,恰若远山,她的勇敢坚强此刻变得温柔如水,疏离的气质隐藏于温柔的容颜之后,若隐若现。
“羽月,你今天做的非常好,没有动一兵一卒就取得了胜利”。
“是啊,羽月,若是没有你,说不定今天我就被打死了”,王雅芙坐在椅子上仍然无法掩饰自己的心悸,今天对他来说,简直是惊魂一刻。
“是我的运气好,这群绑匪只是听命于乔任宗而已,并不是一群疯狂的杀人狂,给他们些利益他们就会动摇”。
“无论怎么样,你是我们的功臣,我和雅芙都要感谢你”!</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