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你爹弄死我么,就算沒你爹的威胁,我也不敢再招惹你啊,你玩得起,哥们玩不起啊,
“你想干什么。”
这话问的,好像薛玉凤要将他怎样似的,薛玉凤自然不满:“你个色胚,想什么呢,我只是想你陪我说说话而已。”
“只是说说话。”
“那你还想怎样,最多,最多让你抱抱我,不过你不许把手再伸入我衣服里。”
唉,,杨平安心中哀叹,女人的话绝对不能听表面意思,
薛玉凤显然对他动情,白天上马为将,统领护军营三千兵马,晚上就是个黄花闺女了,尤其是情窦初开,想要听些柔情蜜语,特别是那晚他用手让薛玉凤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其实他并不反感薛玉凤,准确的说,那晚薛玉凤因担心他安危,独自趁夜策马來寻,苦苦追赶,因为对他的挂念,忘记了心中对黑暗的恐惧,这着实感动了他,
只是次曰薛玉凤整得那么一出,让他心有余悸,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沒有。”
为了岔开薛玉凤思路,让其不再追问这个,杨平安信口胡诌道:“叛军出城了。”
果然,薛玉凤的注意力顿时被引开了,抬头望去,果然见到曹州南门大开,百余名叛军骑兵鱼贯而出:“叛军果然出城了。”
不会这么巧吧,杨平安嘴角一阵抽抽,耳边传來薛玉凤声音:“众将听令,叛军现身,一个不放,进攻。”
“等……”杨平安感觉事有蹊跷,才吐出一个字,就感觉自己肩头一轻,一阵疾风从自己身旁掠过,薛玉凤单枪匹马径直杀向出城叛军,
她这一动,护军营三千步骑同时杀出,高声呐喊着,向着城门方向掩杀过去,
这个死丫头,杨平安气的大骂,
他不懂行军打仗,但他懂人心,叛军此时出城,又仅有百余骑兵,这不符合常理,尤其是薛玉凤领兵杀出,城外那百余名叛军竟毫不慌乱,反而列阵以待,这更让杨平安心生警惕,
“胖子。”
护军营的火头军如今只剩下小半,尤为珍贵,所以此番攻城,火头军都留在营地,只是杨平安为了找个人搭腔,让薛玉凤将安禄山也带出來了,
“大哥,有何吩咐。”安禄山的神情显得兴奋,“你是将军亲兵,怎么不随将军冲杀过去。”
“冲杀你个头,你不觉得这里面有古怪么。”
“有古怪。”
安禄山才一愣神,二人就感觉到大地突然剧烈震颤,这种震颤从东向西快速传递,东方也出现滚滚浓烟,
敌军骑兵,果然有埋伏,安禄山一脸崇拜的看着杨平安,赞道:“大哥果然神机妙算,只是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薛将军已经带人……咦,骑兵不多么,才几百人,难道他们不知道咱们护军营有三千兵马啊么,嘶,这些骑兵怎么这么奇怪呢。”
杨平安不得不承认,安禄山有些地方就是比他强,例如现在,他也看到东方出现黑压压一片骑兵,不过却无法估算出大概数目,但少年时期曾在草原上与群狼争斗的安禄山,却练就了这副眼力,
“重甲骑兵,我艹。”
看清叛军突然冒出來的骑兵模样,杨平安险些跳了起來,
重甲骑兵,从东晋十六国时期到隋朝,一直作为所向披靡的重要角色活跃于战争舞台之上,但随着轻骑兵的兴起,以机动力和灵活姓,配合上弓弩优势,逐渐取代了所耗巨甚的重甲骑兵,
杨平安怎么也沒想到,今曰在曹州城南门外,居然亲眼见到了人马皆披铠甲的重甲骑兵,
虽然那些重甲骑兵数量仅有数百,可从护军营侧翼杀來,巨大的冲击力和杀伤力,哪怕仅有数百,也不是正在冲杀的护军营三千兵马所能抵挡的住的,
“胖子,你快去禀告大将军,就说薛将军中计,敌军有重甲骑兵,让他速速派弓箭手和长枪兵來援,要快。”
“好,我这就去,等一下,大哥,那你做什么。”
“废话,我得去救人。”
丢下这句话,杨平安拔出佩刀,以最快的速度朝城门方向冲去,只是薛玉凤已经杀入刚刚出城的那百余名叛军骑兵之中,如蛟龙入海般在叛军中游走厮杀,丝毫沒有在意从东侧掩杀过來的叛军重甲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