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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后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来看吴永麟了,恢复了往日与民同乐的样子,看起来和蔼可亲多了。
她今天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腰间围着一条丝织的带子,简约而不简单,平时挽起的发髻如画卷一样惬意的舒展开来,微风吹佛起瀑布般的发丝,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展示着她与生俱来的绝代风华。
“鳏夫门前是非多,您这样突然到访我还有点不太习惯呢?”吴永麟望着那水蛇般的妙曼身姿,深深咽了下口水,以免有所失态。
“你那‘十厄势’从哪里来的?”
“想不到堂堂一国之母对这居然还有兴趣,事实不是明摆着吗?你该去‘儒茗居’找胡老板。”
“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哦,那是我从一处小岛上从一个隐士哪里买来的,我就买来装装门面而已。”
“那个小岛离这里有多远?”
“大概有这么远。”吴永麟撑开手掌的大拇指和中指,在一张纸上量了量,同时画了两个圈,并在上面涂涂画画了很久才将一副地图交到了萧后手中。
萧后愣了愣,拿起那张白纸,怅然若失的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吴永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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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后前脚刚走,宋凝雪又来了。
“傻呆呆的站着干嘛呢?又起什么歪心思了?”宋凝雪一进门看见吴永麟痴痴呆呆的望着萧后的背影,毫不留情的捏住了他的耳朵。
“姑奶奶,你吃的这是哪门子醋啊,快放开,快放开,要断了,要断了。”吴永麟发出阵阵求饶。
“断了才好呢,免得一门心思的想着祸害别的女子。”
“非也非也,我一直把美女当一处风景来看的,看这位美女,胸前好像两座小山啊,站在上面一定可以望的很远吧。”
“你......”宋凝雪脸一下就红了,羞的故意挺了挺胸前的两抹浑圆,把吴永麟完全晃晕了。
“最近总觉得怪怪的,你在外面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吴永麟收回了留恋的目光,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低头开始沉思。
“还不是你那个什么‘十厄势’闹的满城风雨,你去‘儒茗居’看看,现在进去喝一杯茶居然要一两银子,还挤得头破血流。那个胡老板精的和你一样,居然在天井中搭起一个架子,将那棋局像宝贝一样的供奉着,收取观摩票,这人像流水一样换了一波又一波,这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进斗金,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你一个远房表亲。”
“我就长的那么像只猴子?”
“尖嘴猴腮的,还别说,真有点像。”
“你妹,你才是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
“我没有妹妹。”
“......”
“有个事情很奇怪。”宋凝雪开始慢慢道来。
*起因:吴永麟最近恢复了往日的翩翩公子形象,原来骚扰活佛的女香客便将吴永麟作为了新一轮的轰炸目标,这些女施主那可是相当大胆,媚眼浮春,搔首弄姿,挤胸露腿,尺度越来越大,纯粹是挑衅男人的下限,吴永麟每日鼻血喷留不止,应该是天太干燥了,水喝太少了吧,做个六根不净的男人太不容易了,真想不到轮无序这些年怎么过的,真的难为他了,我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他。
宋凝雪为了帮吴永麟炖一只老母鸡补补,今天居然自己亲自杀鸡,本来就没什么经验,落刀的位置又偏差了几分,这只半死不活的鸡扑腾一阵居然让慌乱中的宋凝雪割破了手指,当时血留的稀里哗啦的,便连忙去附近的药铺去找了个大夫简单处理一下。
想不到,那个小药铺居然连简单的止血药都没有,后来问了一下,只要治疗外伤的药都售罄了,宋凝雪和红袖连跑了几家居然都是这个样子,最后还是红袖去找萧芷君借了一些金疮药才帮忙把伤口处理了。
“你说这些人买这么多刀伤药干嘛?难道要打仗了?”
“管他的,各家自扫门前雪,你今天炖的鸡呢?我肚子有点饿了。”
“我都为你伤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惦记着那只鸡,你也太没良心了,难道那次鸡比我手还重要。”
“你应该说良心大大的坏,来,过来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一碗乌鸡当归枸杞白果红枣大补汤早已掠去浮油,推至宋凝雪眼前,红白镶嵌其中,食欲一下就起来了。当清香从一个密封的罐子里飘出窗外后,一个鬼头鬼脑的大和尚跑到吴永麟旁边口水吧唧吧唧的说:“师兄,能化点缘不?我就是今天站你旁边的那位,今天失血过多,身体有点虚。”
“滚,回去吃你的斋念的佛去,不知道我在做一件收买人心的大事?没眼力见的家伙,改天给你炖一锅,撑死你。”吴永麟在他耳边小声嘟囔道。
宋凝雪喝着那碗甜滋滋的乌鸡汤,眼睛开始迷茫起来,眼眶里泪眼朦胧,边喝汤边拽着吴永麟的衣角,原来,有人牵挂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他会给你感动,给你惊喜,给他力所能及的一切,有人之所爱,千金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