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的战神祭祀诺西卡!”
“吾皇,这是战神的预示!”
就像刚才的眼神,两道声音在同一时间相撞,让掩饰尴尬的两人,显得更加尴尬。
战神祭祀诺西卡,她身上的女人味是一股特别意味。
是神秘的,缓缓动人心弦,不可捉摸的纯洁神圣,深入骨髓,令人意乱情迷,想要亵渎。
突然发现,诺西卡的变化,越来越让人难以‘正视’。
亚伦将目光扭向打开的殿门,一股晚秋的特别气味,从外面刮进来,悠悠地掠过、并安抚了他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转移注意力,看着神殿外的一幕,让亚伦感觉每场雨,都会给每个斯巴达孩子带来快乐。
他们在秋雨中嬉戏,即使是雨水把它们的头发衣服打湿了也不觉得冷。
“我的祭祀,告诉我,战神的预示是什么!”
一些只有4、5岁的斯巴达孩童在雨中嬉戏,11、12岁的少年在雨中晨跑,远方训练场的方向,则传来一阵阵响亮的虎啸。这一切简直就是斯巴达力量的化身,蕴藏着无限的可能。
在问话的同时,亚伦翻出了手上最后一片木牍。
上面刻下了,这个月需要他亲自处理的最后一件内政。斯巴达长老的刀笔,在上面刻了一段十分清晰的,斯巴达式的简洁明了的希腊文字,“吾皇。将近八千个斯巴达成年战士,没有妻子。”
又是一件难题,摆在亚伦的眼前。
沉思的瞬间,在亚伦的眼睛上方,两道眉不太宽厚却浓密真切。横横的两条,永远像新经剔拔过或描画过。
“大雨过后,这个秋天将会很快结束。而这个秋天的短暂,将预示着冬天将会很长!”
听到战神祭祀诺西卡的回应,亚伦抬起头,却发现对方已经脚踩着细碎而紧促的步伐。转身离开了原地。
在亚纶的视角里,诺西卡的背影,散落着一头清爽的长发。随着她的步子来回摆动,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与刚才不一样的清新自然的气息。
即使亚伦并没有笑,但此刻他的脸上却隐伏着笑意。就像神殿外正逐渐变小的秋雨落在地上,袅袅的余音。
看待人或食物的角度不同,所得到的感应则不同。
保持一颗冷静的心态,一切都可以回归平淡。
犹如蓝天下碧蓝的湖水,亚伦的心里,装着的只有探索和征服未知,犹如在一条漆黑的道路上奔腾高歌。
至于战神祭祀诺西卡。亚伦更愿意把那种奇怪的感觉,当成是一种站在不当角度的错觉。或者说,只是一种男性荷尔蒙的本能反应。
…………
清晨,结束了。
雨点变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繁荣的景象。
阳光衬托着亚伦眼皮底下的城市,战士在训练,奴隶们开始劳动,自由民穿梭,斯巴达之城的忙碌,更是把“繁荣”一词表现得淋漓尽致。
“斯巴达民居群,民忠度9星,人口欢乐度8星,卫生度8星。”
一队百人左右的斯巴达重盔,跟在亚伦的身后。走在一条宽阔的石子路上。
从眼里反映出来的整体数据,让亚伦感到欣慰。忠诚度影响治安,欢乐度影响生产效率,卫生度应该关乎瘟疫和疾病。
每天选择不同的区域,亲自视察,是一项必不可少政务。经历了短暂的几天饥荒,与前几日的3星人口欢乐度比起来,斯巴达人的生活回归了正常。
怪过拐角,离开斯巴达一等公民居住的民居群,亚伦来到自由民区域。
“自由民住所群,民忠度7星,人口欢乐度8星,卫生度8星。”
由于斯巴达城已经不是从前的村庄规模,视察一大片区域,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所以亚伦走路的步子轻快得像风一样。眼睛掠过一排排居所,亚伦对这里的整体数据表示满意。自由民相比斯巴达人,差了两星的民忠,这种现象无可厚非,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和斯巴达人相提并论。
“目标——自由民居所,民忠度0星,欢乐度0星,卫生度8星。存在暴动隐患。”
在一栋不起眼的自由民居所前。亚伦的步子突然停止,观察这处居所的数据,让他的眉头好像用木刻刀扎了两道深纹。斯巴达城邦的自由民分担着农业,或者手工制作。
一般的民居外墙,都选用白色的反光涂料,代表了圣洁。
只有单层的民居普遍开窗洞口小,以保温保湿。从窗洞的标注来看,这里面居住的自由民,从事着衣物之类的手工制作。
显然,依照斯巴达法律,这所民居里面的自由民,必须被剔除。
突然停止前进,让一队斯巴达战士,摸不清所以。但就在这个时候,它们接到了亚伦的命令。“斯巴达人,进去割下这些反叛者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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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昨晚看世界杯熬夜,今天一天做什么也没精神。只有1更了,明天一定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