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你敢袭警?”
“你再打我要让坐牢。”
“别打,别打,啊。”
这家伙躺在地上,我在他身上抽了十几棍,热得我浑身都是汗水,我用左手抹了抹鼻子,又冲着这家伙踹了三脚。
而屋子里面另外一个二十多岁的警察就站在旁边啃西瓜,一点没有要上来帮忙的摸样,我此时也明白了,这个三十多岁的警察多半人际交往不太好,或者说和其他警察关系特别差。
不然刚才带我进来的那警察直接就说我是特警大队副队长的话,这家伙肯定不会刁难我。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孙子打了大奎一棍是真的。
我拿着塑料棒又冲着他脑门抽了几下,他脑袋涌出血,躺在地上抽搐起来,我才坐到床上,点了根烟,扭扭脖子,好久没这么爽了。
“张队长的大名简直如雷贯耳,哈哈。”突然外面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穿着警服的男子,这人自我介绍道:“在下牛自强。”
“牛所长你好。”我指着地上那警察说:“不好意思,刚才一生气,不小心揍了他一顿。”
“不碍事不碍事,年轻人嘛,你教训丨一下是应该的。”这牛所长坐到我旁边,一点没有长辈的模样。
牛所长说完,那个啃西瓜的警察才拖着那三十多岁的警察出去了,估计送医院去了。
“张队长这次来找我应该有什么事情吧?”牛所长问。
“牛所长听说过灵异小组吧?”我点头。
牛所长一听,脸色微变,笑呵呵的说:“听罗局长偶然提起过,不知道张队长怎么问这个?”
我指着床上的大奎说:“这我哥们,我们重庆灵异小组的预备成员,不小心染上毒瘾,想来戒个毒,希望牛所长给点优待啥的。”
如果光说大奎是我兄弟,或许牛所长卖我一个面子,会照顾大奎,但是总比不上照顾一个灵异小组成员来的好,毕竟灵异小组的成员在政治位置上很特殊,在很多方面都有特权,比如我现在如果是理由恰当,甚至可以调动部队的军人。
这点是从政的人永远触摸不到的。
“放心放心,这位兄弟在我这里绝对过得不会比外面差,当然,毒瘾犯了的时候例外。”牛所长笑呵呵的说。
“牛所长,你出去一下吧,我还有事情给我兄弟交代一下。”我说完,牛所长就点点头,走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我看着满头大汗的大奎说:“大奎,哥哥我今天就吧你丢这了,等你毒瘾戒掉的时候,我会来接你。”
大奎突然睁开眼睛,死死的抓住我的手,眼泪涌了出来:“疯,疯子哥,我想报仇,你要帮小梅报仇。”
我心里一酸,说:“等你戒毒成功了,我会找机会让你下去见一面苏梅的,一定会的”
老子辛辛苦苦帮白无常找到了巽风扇,不信让他丫的帮忙安排俩人见一面他都不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