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不是我哥,我没有你这样哥,你就是个畜生,我和你说,娘被你气晕了过去,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到时间你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王长顺是真急眼了,刚才他和周氏进屋,看到陈氏歪倒在床上,已经晕了过去,他叫了几声都没有叫醒。他忍不住心里的怒气,才冲了出来。
“啥!你说啥!娘不是好好的吗?你对娘做啥了,娘是你害的吧。”王长发有些不大相信,反过来逼问王长顺。
“三儿,你跑的快,快去请老亮爷过来,就说奶不好了。”巧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奶年纪大了,又一直瘫痪着,这气极之下若是出了问题,可真是不敢想象。
“嗳。”小三儿有点傻了,心里没别的念头,就记住了大姐的话,请老亮爷,撒丫子就往外跑去。
“让开!我要去看娘。看看你们是不是对娘做什么了,娘肯定是你们害的,还想赖我们,没门!”王长发推着王长顺。
“你滚,滚!你不配看娘。”王长顺挡住不让他进,今天他是彻底寒心了,往后他就当没这个哥。
“让开,你们凭啥不让俺们看娘。哎呦呦,王长顺,周美兰打死人了,周美兰这黑心烂肚的,天天不给俺娘吃喝,硬生生的把俺娘饿晕了,俺们来看,他们还拦住不让看,他们咋能这么狠心啊,老天啊,你咋不活劈了这帮狠心的货啊。”
赵氏坐在地上大喊了起来。她把一切的罪孽都推给了王长顺和周氏,说是他们饿晕了陈氏。
他们的喊声如此之大,周围的邻居不可能听不到,有好事的就来到了王家的门口,有那觉得和王家不错的,就进院子询问起来。
赵氏看进来人了,更是卖力的表演着,开始诉说王长顺一家如何的不好,不给老人吃喝,不让她们见老人,说他家把钱都花给了被休回来的巧真,他们家天天吃肉,可连碗稀粥都不给陈氏吃,他们今个来给陈氏拜年,看娘瘦的不成样子,说陈氏拉着他们直哭,说媳妇对她不好,都不管她,他们想把老人接回去孝敬,可王长顺和周美兰拦住不让,陈氏饿晕了,他们更是把自己一家给赶了出来,不让见娘,可见王长顺他们是如何的亏心。
听她这样说,王长顺一家气炸了肺,这颠倒黑白的能力实在太强大了,转眼之间自己家就万恶不赦了。
那些看热闹的也半信半疑,因为都在一块住着,啥样的为人都了解。
“不能吧?周嫂子可是个好的,对她婆婆照顾的可是没话说,这一片怕是没有这么孝顺老人的了,俺不信周嫂子是这样的人。”有人开了口。
“就是,王家老三媳妇是孝顺的,她就是自己不吃,也得给她婆婆吃,我可是去看过老嫂子,她拉着我的手和我说她老三媳妇如何好,她可是得媳妇的济了,倒是老二一家都不管她,要说老三一家不好,打死我老婆子也不信。”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说着,巧真认得,她是住在不远处的张奶奶,人挺不错的。
“那可不一定,张婶子,我倒是觉得长发家里的不会平白无故的瞎说,你看长顺家里一个个要吃人的样儿,说不定真做了亏心事呢,要知道他家可是有个那样的人,哈哈,丢人啊。”一个妇人接了话,她是向着王长发一家的,她和赵氏关系不错,巧真认得她,她男人叫王六斤,她娘家姓朱,自己还得管她叫朱婶。
听着议论声,很多人都向着自己家,可也有部分人向着赵氏,巧真沉稳了下心神,她站了出来。
“朱婶子此话何解?那样的人?哪样的人!婶子在说谁?我们家又做了什么亏心事?”巧真质问着,这些三姑六婆,不能给她们好颜色。
“哟,真是长能耐了,以前见了我可是连头都不敢抬,现在倒是敢和我呛呛了。这本事哪来的?老爷们的被窝里学来的吧!这么厉害,怕是钻了不少老爷们的被窝吧。哈哈。”朱婶孩子生了两三个,又是地道的农家出生,说话没丝毫的顾忌,辱骂着巧真。
巧真眼神一寒,这妇人实在太过了,在自己家院子里这样骂自己,实在欺人太甚。
“六斤家里的,嘴上留点德吧,巧真够不容易了,你咋能这样说呢。”张奶奶出面劝着。“我就说她咋了!她就是那臭不要脸的,咱们庄子的名声没得都被她连累了,她做那丢人的事,往后咱们庄子的闺女都不好说婆家了,你们谁家没闺女,都没她害了,她钻野汉子的被窝让婆家休了,回来祸害咱们庄子,她快活了,就该想到有这样的结果,就该把她打出来。”
朱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得意的扬着头,怒斥着巧真,好像把巧真骂的越狠她就越出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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