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至于陈翰林所说的证据,或许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也未尝可知,还请大人明断!至于陈翰林是否参与此事,或许值得王大人审理一番!”
陈浩闻听此言脸色一变,随后沉声道:“万讼师这是要将陈某也列入疑犯之中?”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整个太和县谁人不知你陈翰林,曾与刘家之女刘婉茹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虽然你陈翰林品德高尚,但不可否定你顾念旧情有相助孙刘氏之意。对于昔日的情人,也难免会动用一些手段蒙蔽视听,以此为孙刘氏脱罪!”
万苍松言之凿凿振振有词,言辞犀利丝毫不顾及在场的刘婉茹与陈浩二人。今日陈浩本就憋着的怨气,此刻更是怒火中烧。一开始就被万苍松牵着鼻子走,如今万苍松又如此毫不避讳的牵扯他与刘婉茹,此事对于他倒是无关紧要,但是对于有夫之妇而言却是有着不好的影响。
“万讼师还请慎言,陈某行事向来公私分明!”陈浩板着脸沉声道。
“公私分明?若是说孙刘氏血衣一事你是被蒙在鼓里,那孙科的尸身之上涂有榉树汁,你又作何解释?妄言整个大唐,能够会运用此法的也屈指可数。而你!陈翰林,博学之广早已人尽皆知,对于这小小的伪证自然不在话下。况且你敢说,你十个时辰前未有到过殓尸房?”
“你!……”
陈浩被万苍松这一逼问,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没想到今日竟然被名誉所累。对于这榉树汁能够伪造暗伤,陈浩也是第一次听闻。虽然万苍松的话未有得到证实,但是陈浩深信这榉树汁可以做到。因为陈浩知道,这万苍松是有备而来,又岂会在公堂之上妄言。
万苍松冷冷一笑继而道:“既然刘铁胆当日不在太和县,那孙秀才却离奇死亡。如今有张振亲眼目睹孙刘氏手持血刃,今日孙刘氏身着血衣,便足以证明孙刘氏乃是杀害孙科的凶手!”
“你胡说!民女岂会杀害自己的丈夫?一切都是你妄言揣测!”此刻跪于堂前的刘婉茹,此刻出言辩驳道。
“大人未经允许,岂能由你大放厥词?请大人给予施刑,以证公堂威严!”万苍松虚身一礼,拱手请示王百川。
陈浩闻听不禁心生怒意,这已有身孕的妇人岂能随意动刑。于是慌忙道:“大人请恕孙刘氏无知之罪,如今孙刘氏已有身孕。即便孙刘氏有罪,又与孩子何干?况且身为讼师可以侃侃而谈诬蔑于人,被诬蔑之人就不能有半句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