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大妞就都归了三坏,柳依青告诉他自己请客,但要是炸药杀上门来却得他自己担着,眼看三坏的兴致就败了下去。
这边酒水上来,蝎子把半杯皇家礼炮一口喝下去又吐在了地上,眉毛拧起来叫正在支应的领班过来,他边上的柳依青顿时感到被一股唳气刺的浑身难受。
妖娆的领班还在一边跟三坏调笑,对蝎子的话根本不理,第二次说时才直起腰不耐烦的问什么事。
蝎子让换酒,领班愣一下,用非常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几眼才说我们这里没这个规矩。
蝎子被噎的一愣,接着倒乐了,边上曲少臣也小口品了下直接吐回杯子里,也说是假的。
领班气势上依然不倒,一瞥嘴,你喝过这酒吗。
这话说的太解气了,把柳依青几人逗的都笑了起来。
曲少臣有些苦笑不得,手中拿着的酒杯还没放下,直接就把剩下的全泼到了领班的身上,脸上、身上一点儿都没有,直接从开口很大的领口灌进了大胸脯里。
柳依青心里喝下彩又呻吟下,这个蝎子就象个混社会的,没想到少臣回国两年也成了不嫌事多的主,这是在成心给自己出题啊。
领班彻底呆住了,蝎子还向人家飞个眉眼,然后尖叫一声扭身跑出了包厢,柳依青双手一摊,问正满脸遗憾的三坏,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三坏也一摊手无所谓的说,这种地方卖真酒才不正常,不过这脾气的也少见,听说这娘们刚跟老板拜了干妹子,可能难免就气粗些。
柳依青正想着怎样收场,包厢的门一开进来四五个保安,后边探头的是刚才的领班。
三坏忙站了起来,连说别误会、别误会,来的是向阳厂的柳少。
领头的把三坏往边上一扒拉摔回沙发上:
“柳少?就是柳旭东来了都不行”。
柳依青一听知道坏了,看来人家是要拿自己立威,开始后悔刚才托大没有立即叫人。
正在琢磨着怎么着悄悄的报信的时候,来人已到了曲少臣跟前伸手就要捋他的衣领,柳依青占起来要拦,蝎子已经出了手,也不见他如何动作的,要抓曲少的人已经横着飞了出去,砸在了对面的墙上,墙上的电视也碎了。
当下后面跟的几个保安掏出了家伙往前冲,同样都被蝎子挨个扔了出去,等到没人再上时,一直闲呆着的老魏把杯子里的假酒一口抽干,还有些不舍的叹口气,站起来说走吧。
到门口的大厅时走不了了,足有三四十口子堵在门口,有保安,有服务生,还有后台的大师傅,手里拿着各色家伙,跟开黑店似的一个个跃跃欲试,看来没少干过这活儿。
不过他们大概是怕打群架毁了自己的场子也没一拥而上,蝎子就在中间一个对三四个的单挑,连胜几场后有俩拿着匕首的要从背后偷袭时被押阵的老魏直接侧踢的飞出去,倒地上闭过气去。
三坏有点儿发傻,柳依青在后面看的直吸凉气,想自己老爸跟哪里找来的这种金牌打手。
当下就没人上了,蝎子似乎还没玩过瘾,拍拍手四处打量,还能动的就都跑了,五个人到外面找到吉普车,一看左后轮已经扁了,四周一看原先看车的一个也没有。
蝎子骂句脏话打开车门把探出的狗头拍回去,卸备胎、打千斤、拧螺丝、换胎、上好、收拾,两分钟的时间干好。
人们上车,车子咆哮着启动冲出,拐到马路上时拐弯急刹车刺响,后边轰隆的一声,再看夜总会外立面从一楼到五楼足有三、四百平米的霓虹灯从墙上整个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