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向阳市,柳旭东和李卫青亲自在住宿的宾馆迎接,接着设晚宴给几个人接风,几个人倒也不辜负期望连夜就到了试制车间开始鼓捣。
柳依青就倒霉了,老爹、老娘礼贤下士却又没工夫始终陪同,只得有事儿子服其劳,跟孙子似的跟在几个老头后边,嘘寒问暖的殷勤伺候,生怕耽误了事。
过两天柳依青又按柳旭东的吩咐跑了趟首都机场接回两个小RB,都是精瘦、枯干的老头,如果不知道俩人是三菱汽车的退休工程师,真以为就是电影上的RB鬼子早就敬而远之了,虽然态度恭顺,但心里仍想原来不仅有汉奸也有日奸。
申之宏和俩RB人似乎还认识,很快就把其他人都撇到了一边,围着设备鼓捣,交谈时英语夹杂这日语。
柳依青虽然英语一点问题没有,日语也是粗通,但许多专业单词却一窍不通,也只听的云山雾罩,至于洛阳机床研究所和厂子里的几个工程师更只能大眼瞪小眼。
好在第三天后在更换了两个单片机和重写了全部的控制程序后,压力机在机械手的配合下开始以每秒八件的节拍稳定的生产出合格的左前侧车门和翼子板,并能自如的进行模具更换。
再配上前置工序的开卷、落料及清洗设备就是完整的冲压身产线了,当晚的庆功宴席没有摆酒席,而是按柳旭东的主意在自家的别墅里办了一次自助酒会,二十来个技术人员人参加。
专家都被留下继续帮助完善生产线的调试操作,柳依清终于可以脱出身来休息下了,找三坏却不见了,呼他的BP机也不回,开头还没在意,等过两天炸药找上门来才知道出事了,这小子还编的假话是跟自己去了BJ。
这就是作死的节奏了,琢磨着他该是被劫财还是去劫色了,一面恨得牙根疼一面又为他的安危担心。
还没撒下大网去找人信就来了,原来柳依青忙碌这几天三坏自己呆着没事干出去赌钱,输的太多被扣住,中间人给捎信要家里拿钱去赎人。
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没人拿钱去赎的话真有可能丢个眼睛或胳膊什么的,柳依青赶紧按要求准备了五万现金,跟中间人去了一个和邻县交界、三不管小镇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把蔫头耷拉脑的三坏带了回来。
事先联系好的警察接到信号后围过去,人早跑了,后来才知道镇子四周溜牲口、上地、作小买卖的人都是人家放的岗哨,这亏是吃定了。
见了面三坏先交代自己把家里给的在房地产公司入股的二十万给输光了,原先是柳依青给垫着,到年底家里倒腾出手给他还帐的,这下柳依青还真不敢让他直接回家了,怕被审出实话来再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
给炸药打过电话去说人给捞出来了,花了千数块钱的烟酒钱,不过为了让三坏长些记性先关局子里蹲几天,炸药还咬牙切齿的问要送饭送铺盖不。
这一说柳依青到想起来了,死罪已饶活罪难免,自己要的细狗人家回信了,SD找的纯种,不过需要自己去拉,正好让三坏去,也算是避下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