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极个别人依然执拗地认为包飞扬是预先做了功课,专门针对栗良骥的弱点下手,但大部分人都不会认为包飞扬是突击利用白天的时间搜集了解栗良骥的文章,虽然这样做并不困难,但是包飞扬的秘书陈立白天都跟他们在一起,包飞扬总不可能自己去做这样的事情。
更具说服力的是包飞扬认出了栗良骥的那两个笔名,就连他们也不知道栗良骥有这样两个笔名,可是包飞扬却能够看出来,可见确实是下了功夫的。
当然,也有极个别人并不这样认为,他们觉得应该是王佑德向包飞扬透露了一些消息,所以包飞扬才能知道这些,并提前做好了准备。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知道想要利用栗良骥让包飞扬下不了台的计划,恐怕是没有希望成功了。
看到栗良骥不但没有反驳自己的话,而且还出言附和,薛绍华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笑了笑,接着说道:“栗社长说得是,这是原则问题,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
“至于包县长和省报部分同志之间发生的误会,严格来说就不能算是什么原则问题了。要说对和错,我觉得没有那么严重。包县长的坚持和冲动,既有年轻人的血性和张扬,也有一名党员干部所应该有的原则与虎气;而省报的一些同志则是出于对朋友的信任与维护,还有一些对包县长的误解,双方才因此发生一些冲突,冲突很轻微,缘由大家也能理解,我看大家也就不要再继续斤斤计较了,所谓‘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嘛!”
薛绍华再一次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向省报的人敬酒:“这一杯我敬大家,希望大家冰释前嫌,成为好朋友。”
栗良骥第一个端起酒杯响应:“薛书记说得好,要我说,这件事我们报社的有些同志是犯了错误的……”
“哈哈,栗社长总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王佑德连忙出声打断了栗良骥的话,这个老头最大的特点就是爱憎分明,要是让他继续说下去,恐怕昨天晚上那些人都要被他骂个狗血喷头,大家拿这个口没遮拦的老头没有办法,说不定就会将怒气撒在包飞扬的身上,反而会将事情变糟。
“既然是冰释前嫌,我看也就不用说谁有错、谁的错误更大了。”薛绍华也连忙笑着说道。
栗良骥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地瞥了王佑德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也让听到他冷哼心就提到嗓子眼的王佑德松了一口气。
上面的领导都已经做出了表态,其他人不管愿意不愿意,都端着酒杯站了起来。那些本来还想跟包飞扬别一别苗头的,眼中的兴奋都敛去得干干净净,只有极少数人还有些不服,却有不少人用欣赏甚至崇拜的目光望着包飞扬。
“琳琳,这个包县长很年轻吧,有没有你家陈立大?”陈立、许琳他们这一桌,坐着的都是年轻的记者和编辑,有人笑着问道,立刻便有几个年轻的女记者编辑看了过来。
许琳横了同事一眼:“怎么,我们的欧阳才女是不是也动心了?”
欧阳雪笑道:“我没有那么容易动心,不过我看动了春心的人可不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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