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姚王剑一边就举起了苍蝇拍,准备往外轰包飞扬。
“姚教授,”包飞扬平静地望着姚王剑,“不错,我的确是不请自来,但是我的目的是为了弥补我们警察系统的警员在几年前对令外甥孙汤云安小朋友犯下的过失!”
包飞扬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情,姚王剑的态度就更加愤怒,“怎么弥补?你说说怎么弥补?小安眼睛很可能一辈子都看不见东西,你告诉我怎么弥补!”
一边说着,姚王剑手中的苍蝇拍就劈头盖脸地超着包飞扬抽了下去。
包飞扬不躲不闪,仰着脸任姚王剑手中的苍蝇拍抽打在自己脸上。虽然说章学峰让手下警员到学校把汤云安抓到派出所的时候,他还没有调到枫林市来任职,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警察系统的过失和耻辱,作为枫林市警察机关的现任负责人,让姚王剑老人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也并没有什么可委屈的。
姚王剑毕竟是年龄大了,拿着苍蝇拍抽打了二十多下之后,就觉得手臂发软,气喘吁吁,再加上包飞扬不躲不闪,也不出声为自己辩解,姚王剑也不好意思再抽打下去,于是就停了下来。
包飞扬虽然练过错骨分筋手,但是这功夫又不能运到脸上,姚王剑再是老人,这二十多下苍蝇拍抽下来,也把他抽的整个脸都是火辣辣的痛。如果他去照一照镜子,就会发觉自己脸上布满了红一片紫一片的印痕,看起来又狼狈又恐怖。
可是包飞扬此刻却顾不得自己,他看着姚王剑气喘吁吁的模样,生怕老人家累坏了自己,连忙伸手把姚王剑搀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拿起暖水瓶倒了一杯水端到姚王剑跟前,柔声说道:“姚教授,您喝口水先歇歇气,如果您觉得心里气不顺,等歇足了力气再抽我。”
姚王剑看着递到跟前的茶杯,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诧异地望着包飞扬,眼前这个年轻官员在自己抽打他的时候既不躲避,也不为自己辩解,这倒也罢了。关键是他还能去倒水自己端过来,让自己歇息够了再抽他,这样的心胸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
那么问题就来,一个有着这样心胸的年轻官员,又怎么可能飞扬跋扈,纵容手下的警察为非作歹呢?
盯着包飞扬的眼睛看了半天,姚王剑问道:“我这样抽你,你心中一点怨恨我意思都没有吗?”
“姚教授,要说怨恨,应该您怨恨我才对吧?汤云安小朋友的眼睛因为我们警察局警员的过失出了那么大问题,虽然当时我还没有来枫林市工作,但是这个责任我肯定还是要负的,您抽打我几下出出气,又算得了什么?”包飞扬一边说着,一边把水杯塞到姚王剑手里,“您先喝水顺顺气,然后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