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闹打时,人已至了后堂,白泽远先一步进入后堂,瞧见他行入的王德先一步上前说道:“白大哥你可回来了,慕容公子今儿来说,说你们在太白楼碰上个叫花小贼,把慕容公子身上的银两全给偷了。白大哥你便去追那叫花了,叫花抓到没?”
王德这话刚刚落后,后头坐在椅上的马章接道:“区区一个叫花小贼,难不成还能难了白大哥,王德你也太多心了。”
王德回头道:“白大哥的本事我能不清,别说区区一个小贼,就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盗落在白大哥手中也只有认栽的份。我只是觉得奇怪,不就是追个叫花贼,白大哥怎么耽搁到这个点才回。”
张善听后微点道:“这话说来还真怪了,白大哥你路上可是遇上别的事了?”
小偷小贼对于白泽远来说都是手到擒来之事,搁到这点才回,十之八九叫旁的事给绊了。正问时,堂外回廊上传来促急脚步,慕容华赶至。
疾步行入,迈步跨入,待瞧见白泽远后,慕容华笑道:“这个时辰才回,白大人这是又撞上什么违法乱纪的歹事了?”
闻声回身,白泽远道:“如今世道太平,哪能有那么多违法乱纪的事?”
慕容华笑道:“不是因了旁事绊了脚,白兄可别跟我说是叫那叫花贼子缠到现在吧。”
白泽远回道:“慕容兄这话虽没全对,却也八九不离十了。”
此话刚落,慕容华面上直接露诧,诧色现起,慕容华说道:“怎样的贼叫花,竟有这等能耐,白兄可有伤着?”
这切询的话刚刚落下,却听屋外传来“噗嗤”一声娇笑,笑声传耳,有人呵呵笑道:“瞧把这慕容公子给急的,不过才知你叫人绊了,就忧着你是否伤了。这般记心挂心,真是兄弟情深呢。慕容公子你就安心吧,那就是个手脚不太干净的小毛贼,伤不得白大人的。”
娇声笑笑,离上殇这才从屋外探身行入,藕色莲裙,肌凝润透,配上她此时洋挂在面上的笑,分外娇丽。屋内共有六人,慕容华还是刚从外头行入,除了白泽远外竟无人察觉屋外还有一人,离上殇这突然道出的话直叫屋内五人心惊。
笑着道,人也入内,没与他人招呼,离上殇径直走到白泽远边上杵着。无声无息潜入一名女子,足叫六扇府众人诧惊,待神回定,瞧这入内的姑娘好似与白泽远很是亲熟,马章开口问道。
“白大哥,这姑娘是?”
除了慕容华外,其他人皆未见过离上殇,而慕容华也认出这藕色姑娘就是今早在太白楼与他斗性的姑娘。
今早之事,历历在目,素未谋面的女子如今却与白泽远很是密亲。当下慕容华眉宇显蹙,眸色瞬沉,心中那刻已是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