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看来你那儿还藏了事没说呢!”
当着百鬼窟邪魔的面踢他家窟主,这要是搁在以前问天问地必得跟白泽远拼命。可自打随着窟主到了京都,在两人身侧呆了一段时日,如今的问天问地早已惯了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全然不觉得窟主被踹有何不对反而还觉着白泽远这一脚踹得解气,问天贼兮兮说道。
“难怪人人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窟主自打同白大人亲近后,越发难瞒了。”
不屑哼了一声,顺带抚着被踹的脚,离上殇嫌道:“少胡说,谁跟他物以类聚了,跟他呆一起分明就是拉低我的平均智商。”
刚刚那一脚着实吃痛,手上打不过,嘴上总得抱怨抱怨。只是这抱怨的话显然被抱怨之人压根未往心上搁,全不客气嫌了哼,白泽远说道。
“问天,说吧!”
问天点头应笑:“既然窟主和白大人问了,那属下也不好再瞒,正如窟主所言,属下这段时日的确同川西的叫花子混在一起,且还真从一些老叫花口中听到些奇怪之事。”
一听到有奇怪的事,离上殇顿时不再抱脚呼痛,而是看着问天急询道:“什么奇怪之事,你快说。”
问天回道:“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老叫花记得也不算真切,只是听他说当年雁羽门突然消匿之事却有蹊跷。十五年前武林盟主一战后,燕归南名声大噪,雁羽门在江湖上也算彻底站稳脚跟,那时雁羽门门庭若市,不知多少青年才俊欲上雁羽门学艺,雁羽门已然已成川西之霸。只是后来不知怎的,燕归南好似突然得了什么讯息,竟是弃下雁羽门一走便是两三年,等他再度回时,据说他还带回一物。”
心中起奇,离上殇问道:“带回什么?”
问天回道:“带回什么如今怕是无人知了,只知道自打带回那物后,燕归南终日将自己关在练功房内,不再理会门内诸事。而雁羽门自从掌门人不再理事后逐渐显了败凋,掌门人不再亲授武学,门内师兄又无人得燕归南真传,那些慕名而来的人也就渐渐离了雁羽门。原本名震江湖的雁羽门在短短几年内渐显败落,尤其是近几年更是全无声讯。而那燕归南,据说也彻底失去讯息,没人知晓他如今身在何处,是死还是活。”
听闻此语,离上殇点头说道:“这么说来,燕归来的消而无踪,雁羽门的寻而无迹,倒也蹊跷。那霸枪门呢?何时在江湖上立有威望?”
问地回道:“约莫十年前,雁羽门渐走败势之时。”
离上殇啧舌道:“别人败他就盛啊,倒也是年风水轮流转了。”
问天笑道:“而且这风水还是不留外人田的转呢。”
心下骤奇,离上殇咦道:“你这话何意。”
问天贼笑说道:“十年前雁羽门川西称霸,十年后霸枪门为尊称雄,而这两人可是曾拜过把的兄弟。窟主,您说这算不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燕归南和钟良金竟是拜把兄弟,这件事到真出乎所料。当下两人双目对凝,心下骤诧,愕诧之后白泽远说道。
“曾是拜把兄弟?看来这位钟门主,藏有事啊!”
在霸枪门小住这段时日,白泽远可不像离上殇所言整日就只知同钟良金喝酒聊谈。在谈语期间他也是暗下探询不少,如今听得问天说这二人竟曾是过命的拜把兄弟,如何不叫白泽远上心。
当即同离上殇互换了眼,两人心中骤明后,离上殇这才看着问天问地道:“霸枪门看来我两还得再叨唠一段时日,至于这外头的事,你两继续探着。”
受了窟主之命,问天问地当即遵意,颔首点应后,二人皆从窗户跃出,随后消隐于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