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话,眉见挑,邪邪一勾心有坏笑,离上殇道:“原来是朋友啊,看来展盟主也是知己满天下啊。”
赛华扁道:“离姑娘这话到没错,若是旁人说自己知己满天下,我头一个觉着那是他在瞎吹。不过展兄嘛!当真是天下知己江湖皆布,四海之内皆是兄弟,这凡是讲忠有义的,展兄皆对人坦诚相待,也正是如此,展兄的朋友才四海皆具。”
点了头,离上殇道:“这么说来,这史大官人也是个讲义气有道义的人咯。”
赛华扁道:“能与展兄称兄道弟的,离姑娘觉着还能有错。”
离上殇耸肩笑道:“旁人有没有错,我是不知的,不过我倒是晓得一个人肯定不是忠义之辈。”
赛华扁疑道:“一个,不知离姑娘说的是哪位?”
离上殇笑着说道:“当然是你咯。”
这话可是戏弄,逗得赛华扁双眸瞪后,离上殇这才看着展悠然笑道:“展盟主的朋友都是难得难寻的忠义之辈,既然这样展盟主也顺道带我一块去吧,也让我见见这有忠有义能同展盟主称兄道弟又是一城之首的史大官人究竟生何模样。反正这史大官人是陵城首富,就算多我一人,想来这多出的一杯茶史大官人当也出得起才是。”
见着展悠然二人要去赴陵城首富的邀,离上殇这处便动了兴趣,也是她这话,叫赛华扁接声说道:“随我两一道去,白兄那处可知。”
离上殇“切”声道:“他知不知有什么打紧的,难不成我去个地还得事先跟他打声招呼?便是真得招呼一声,这当口我也不知上那儿跟他招呼了。”
展悠然道:“白兄这会子不在客栈内?”
离上殇道:“不是不在,而是又不在!他啊,整日都说我没个安分,一处地方呆不久,事实上他比我还不安分呢。算了算了,咱不说他了,展盟主不是要取赴那史大官人的邀吗?怎的?能让我一道跟去吗?”
展悠然道:“离姑娘若是想跟,自然可以,若是姑娘不嫌弃,便与我二人一道去吧。”
横竖白泽远也不在,离上殇这会子又闷得无趣,既然能寻到机会同展悠然增进二人友情,她自是乐着愿意。当下拍了胸,示意自己完全不嫌弃,离上殇这才随着展悠然二人一并赴了史大官人的邀。
陵城首富,这史府既是陵城首富,府邸自然不会寒酸。整个陵城最大的那一处府邸,便是这首富史家。
跟在展悠然身后入了史府,进了史府正堂看着那堂内的精致,离上殇啧舌叹道:“商人好,不管哪个世道果然还是商人好啊,瞧瞧这史府的布局,这史府的一切,这样的宅子咱这些平头百姓哪敢想的?别说是咱们了,就算是某些当官的,现会子住的地方跟这儿也是比不了的。不比不知道,一比怨世道,难怪世人都要说仙境那都是别人家的,至于自个的家,猪窝哦。”
离上殇这话里的某些当官的,指的正是白泽远,听出她话里别意,展悠然笑道:“离姑娘这话里暗指的,不会是白兄吧。”
朝天横了一眼,离上殇道:“当然是他,我这边上当官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展悠然道:“白兄不管怎么说也是官位四品,当不至于如了离姑娘所说那般,如此贫破吧。”
“呵呵”一声干笑,离上殇道:“我说展盟主,你是多看得起这当官的?这当官的除了面上瞧着风光,事实上私底下的苦谁过谁知道。别家两袖清风的官过得都是些怎样的日子,我是不知的,不过那白大人喲。我可没诓你,整个六扇府最值钱的就属他西苑的那片白木芙蓉了,而且这一片白木芙蓉还不是他种的。”
展悠然道:“不是白兄种的?总不能是旁人吧?”
点了头,离上殇道:“还真是别人种的,而且这个别人还不是其他的别人,正是这一回死跟咱边上硬要一道走的慕容华。那个慕容公子啊,为了六扇府那一片白木芙蓉可算费尽心思,一个月里至少二十五六日赖在六扇府不回家,整日就盯着那片白木芙蓉瞧。不过也会亏得他了,这穷得就剩下公正清廉的六扇府至少还有一样撑得起台面算得上贵重无品的镇府之宝。只是可惜了,这六扇府唯一值钱的玩意儿今年年初也凋落得差不多了。”
白木芙蓉虽不算花中极品,不过要养得好也是不易的。闻得离上殇最后那一声似啧似恼的叹,赛华扁接道:“为何今年年初那白木芙蓉花就谢了?”
翻了一眼,离上殇道:“为什么,若是赛神医有兴趣下一回遇见易姑娘,我建议你亲自问问。”
花凋之事等下一回遇见易迟迟再去细问,离上殇既然这么说,自是因为这花凋之事同易迟迟有关。心中了明,关于这一件事也就不再多询,就在他们三人闲聊慢等时,管事的久请不至的史大官人可算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