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小少爷那是金老夫人的命根子,如果小少爷找不回来,只怕金老夫人也保不住了。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娘,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金泽峰都得赶紧结了这一件事。
从金老夫人的房中出来后,金泽峰匆匆赶到白泽远屋中,金小少爷突然消失不见,谁也料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当金泽峰赶到白泽远所住的客房时,已知此事的白泽远正吩咐问天问地速去打探金小少爷的消息。
金泽峰前脚刚入,问天问地后脚便匆离了金家,看着问天问地二人得令去寻儿子消息。金泽峰看了一眼,随后进了屋说道:“白大人……”
这白大人三个字才刚出口,就叫白泽远抬手止了话声,抬手示意他不用再说,白泽远说道:“金家之事,白某已知。”
白泽远既然知道,那金泽峰也就省掉中间解释的环节,儿子不见了,当爹的哪个心里头不焦的。心中急焦不安的金泽峰已是没法好声好气同白泽远细说。故而白泽远的话刚刚落下,金泽峰那处已是急了声问道。
“白大人,这究竟怎么回事?”
天下第一神捕就在他的府上,可他家还是叫人下了阴毒,他的儿子还是平白无故消了踪迹。对于白泽远,对于这天下第一神捕,金泽峰如何不质疑。
金泽峰的质疑,白泽远明白,只是他人不信的质疑于他而言到不是能叫他气恼的话。未因金泽峰话中的质疑动上微恼,白泽远回道:“此事白某也想知道。”
白泽远这话出,金泽峰话里的恼怒更是暴沉,急的双眸都溢了红,金泽峰道:“白大人也想知道,这么说来我儿现如今在何处,白大人不知?”
看着金泽峰,白泽远道:“很抱歉,令公子之事的确出乎白某预料,白某也没想那些人竟会换了手法。原以为依了先前六家的手法,这些人一旦锁定目标,便是一招出全命陨,绝不会一点一点费心思动手腕。先前暗在金家午膳中下药,便是如此。第一次事情叫我等坏了事,白某原想他们一法不成总会寻机再换一个法子,没想到那些人法子虽是换了,竟连手法也全更换。不再将心思动到金家众人身上,依照旧法一并全杀,而是分散而行,个个下手。”
一直觉着那些人的手法当是照旧,就算真的下手也不会选那种一个一个慢慢杀屠的费事法子,所以白泽远的注意力也一直落在周遭,大范围提警,警觉四周每寸可疑之处。将范围扩到四周,便会忽略道家中每个细微之处。
那些人惯用的手法就是一举而下,这种突然暗袭一人实是出乎白泽远预料。本就出乎白泽远所料,加之金家上下如今人口虽去一半,不过数十人还是有的。数十人,数十个目标,不知那些人何事出手也不知那些人会对何人下手。
防不胜防也是有的。
这个理,要是平心之下几人不知?只是道理知归知,这当口要金泽峰看清道理平和论事却不可能。白泽远的话,金泽峰明白,只是心里头的焦虑让他无法克控自己的情绪,听了白泽远的话后,金泽峰直接急了声说道。
“个个下手,白大人,你的意思,该不会犬子已经……”
若是个个下手,那么无故消失不见的金小少爷,如今性命怕是真忧。
事关儿子,哪个当父亲的能静得下心的?加之白泽远这话又是吓人,金泽峰那处更是急了。焦急上涌,人的口吻绝算不得好,心里很清金泽峰的恐急,白泽远说道:“金公子,虽然白某不敢肯定,不过令公子之事,白某觉着金公子无需太过担心。”
一句无需太过担心,叫金泽峰的心稍稍安了些许,虽说心里头落了几分安,不过金泽峰还是问道:“无需多心,白大人这话的意思是?犬子无碍?”
点了头,白泽远道:“当是无碍。”
金泽峰道:“既会无碍,那么犬子为何会失踪?又是何人带走犬子,他们带走犬子到底为了什么?”
对于儿子,金泽峰极力想要弄清他的情况,金泽峰这急焦的询落下,白泽远道:“人的行事手法,向来都有一定的路子可以寻,倘若有一日这个路子变了套,那只能证明一事。”
金泽峰道:“证明什么?”
沉了声,白泽远道:“那些人,已经证实了什么。”
对于先前六家,那些人的行事手法是一夜之间,全部屠尽。没有用处又不肯放纵,应付这样的人当然是一并全部杀掉最为省事。行事厉狠又讲究规律之人,向来也是极重效率之人,也是因这些人突然换了手法不是直接灭屠金家而是选了费时费力的法子擒走金家小少爷,如此之行于白泽远先前的思猜,某种意义上已是一种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