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头藏了入喉丧命的毒药,只要察觉到事有不对,他们会毫不迟疑在第一时间咬破毒药,结果了自己的性命。对于这种视自己的性命宛如儿戏的杀手,若想留得活口,除了运气最重要的就是本事。
在与黑衣人交手时,白泽远便暗下辩分,寻找目标,在确定何人乃黑衣人中为首之人后,白泽远直接将目标锁定到那人身上。步步紧逼却不露半丝,直到最后发出的暴攻后,白泽远才连连叠攻将目标放在那人身上。
随影剑法承雾而至,重伤黑衣人后白泽远直接出招扣擒,佛手十八粘虽招招立出招招致敌,不过它所能致的也只有敌,若是敌方早就存了寻死之心,就算佛手十八粘能沾了敌方身子,也粘不来敌方的性命。
在这一点上已经吃了不少黑衣人的闷亏,头一个坑,白泽远可不会再摔一次。一早就定了目标,其他黑衣人的性命对于白泽远来说根本不打紧,他只要能活擒为首之人,这一次就算他赢了。
爆起的攻势,出奇制胜,抢在为首黑衣人咬破嘴里的毒药卸下他的下颚封住他的穴道。这任务不能完成就只能以死励志的黑衣人,只能乖乖成了白泽远的阶下囚。
黑衣人的出现,离上殇知道白泽远一定会想尽法子要的活的,故而瞧见白泽远卸下黑衣人的下颚已防他再服药自尽,离上殇没表现出吃惊的诧。
人落擒,她才慢悠悠荡了回来,走到黑衣人身侧绕着他转了两圈,离上殇笑着说道:“呦,终归还是你的手更快啊。”
服毒自尽固然能最快结果自己的性命,可当一个本事远超你的人不想你就那般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死了,就算你想要结果的是自己的性命,最后也由不得自己。
早在黑衣人破身而出,准备围攻他们,白泽远就瞅准这人让其成为自己的目标,如今目标落了手,倒也是成了他自己的意。封住黑衣人的穴道顺便卸了他的下巴,等着确定这人已无翻盘的机会加之离上殇也过来凑热闹后,白泽远这才应声说道。
“一次叫他们得逞也就罢了,怎么?难道还要我再一个地方再摔两次?”
失败的事,只要一次就足了,说了这话瞧着绕着黑衣人转了数圈的离上殇,白泽远道:“那个面具男呢。”
问声落后,离上殇耸肩说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叫他给跑咯。”
白泽远蹙眉道:“跑了?”
离上殇点头说道:“是啊,原以为那家伙冲着羊皮纸来,说什么也得将羊皮纸抢走才算交差。鬼知道不就叫我打了一下,竟然直接脚底抹油跑了?我说亲爱的,东西没得手就这么跑了?难道他就不怕顶上的主子抽他?”
任务。
对于下属来说,主子吩咐的事便是丢了性命,那也得将事办咯。偏着这个面具男竟不按套路出牌,对于面具男的脚底抹油直接开溜,离上殇这处别说都恼怒,反之白泽远那儿竟是无语。
无语不说,不解不答,离上殇续着说道:“任务还没完成就先保自己小命,他也不怕回去叫他家主子抽死,这个可恶的家伙,还是叫他家主子抽死的好。还有亲爱的,那个男人的掌法当真邪乎,阴冷阴冷的,诡得紧。”
面具男的掌法,她算是亲身体验了,弃了一声嫌后,白泽远道:“不然你还以为我诓你?”
离上殇道:“我到没觉着你在诓我,只不过没想到这人的掌法能邪到这个地步。不过说来这人当真邪乎,就跟咱的小尾巴似的,不管咱到哪儿在做什么找到什么,他好像总能事先知道,及时赶到,太奇怪了,就跟咱边上有他的人似的。”
凑巧之事有,不过凑巧到这个份上的。
太叫人奇了。
无心之人说话不上心,有心之人却常常留了意,听了离上殇的话,心里头暗了一记忖,白泽远道。
“那面具男为何如此凑巧,赶得这般及时,说不清,不过有一件事眼下却是能清的。”
眼下可清之事?这话实是有趣,一句话,两明意,意明之后他二人也不再多废闲时,而是带了那被白泽远活擒之人,匆匆赶回冉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