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回了金家后,迎上的不是熟悉的人,熟悉的笑,而是一地还没凝干的血。
满屋子的血,溅得到处都是,因想不到金家最后还是没能逃过举家被灭的灾难,那刻三人都有些愣了。
愣下的惊错,是全然料想不到的惊错,在目睹金家上下的惨事后,问天问地第一时间飞鸽信传将这一件事禀了窟主。原以为窟主收到消息会第一时间赶回来,谁知等了数日这金家都已由冉州知府主持下了葬,离上殇和白泽远这才姗姗回归。
回了冉州,得知的第一件事就是金家没能逃过杀灾,最后全家都交代在夜深之下,离上殇那处脸色都变了。
沉下的面色,半晌没有开口,默沉些许后离上殇才开口说道:“金家居然还是叫人灭了?怎么回事?那些人的目标不是金善银藏在金家老宅的东西吗?那东西既然已经找到了,那么他们理当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两身上,抢那东西才是。怎么还有时间管金家?这金家死不死能碍他们什么事?干嘛非得将金家杀光心里才开心?搞什么,不杀人他们心里就痒痒手上就不自在吗?变态,那些家伙全都是变态,对了问地,金家什么时候让人灭了的。”
金家的死,说偿还孽债也不算过的,只是心里头对于金家之死虽觉活该,不过当真看见一家就这样叫人屠尽,离上殇这心里头多少还是接受不来。脸色难看,气也鼓在心头,开口问话,在听得窟主的询问后,问地如实回道。
“回窟主,窟主与白大人才刚走三日,第三天夜里金家上下就让人杀了。”
离上殇道:“我们走后那些人就来杀人,时间抓得刚刚好啊。不对,我两走之前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切记看好金家,乖乖守着,怎么金家还是叫人给杀了?”
问地道:“那日凑巧水姑娘想要出门,我二人便陪了水姑娘离了金家,是属下没能完成窟主之命,属下甘愿受罚。”
甘愿受罚,甘愿受罚。
她什么时候真的罚了他们,对于问地这甘愿受罚的话,离上殇是嫌的,直接摆了手示意自己懒得听这受罚的话,离上殇这处还没开口,巧着听了这话的白泽远问道:“水姑娘?那日你二人与水姑娘离了金家。”
问地道:“回白大人的话,正是。”
白泽远蹙眉道:“这么说来水姑娘?”
问地道:“水姑娘安然无事。”
一听水仙仙没事,离上殇立即又来了兴,急急开口问道:“水姑娘没事,当真?”
问地道:“那日属下二人与水姑娘离了金家,因路上正巧遇上一个孩童同爹娘走失,我等三人便帮那孩童寻了他的父母,也正是因了这各种差错,水姑娘才逃过这劫。”
要不是水仙仙请他两同意带她出去,只怕这水仙仙的命,保不齐也得交代在金家。
那日水仙仙正巧出门,且巧着遇上一个孩童与爹娘走失,这人若是巧了起来,也是巧得叫人惊叹。水仙仙的运气要说也是好的,听得她没事安好,离上殇道:“这么幸运?居然逃过一劫?对了水姑娘现在何处?”
问地道:“因金家一事,水姑娘病倒了,这会子正在冉州知府府上休息,尤少侠应了我两请求,现会子也在知府府内。”
水仙仙这一回的确算得上逃过一劫,因她多少也算金家一事的当事人,且又是随着白泽远一块来的,所以金家事发后冉州知府便让她暂住入了府上。
住进知府府内,理论上也算安全了,加之边上还有个尤溪之,于水仙仙安全之事更可放心。
知道水仙仙没事后,离上殇这才稍稍吐了口气,而她这口气才刚吐下,白泽远却在这当口问道:“尤少侠因你两的请求在水姑娘身边?这么说来那日我和小离请他帮忙,在我两上金家老宅这段日子希望这位尤姓少侠可以在金家多住几日,直到我两回后再行离开,他当是说到做到没有违背诺言才对。没有背了答应我两的事,这段时日一直都在金家,既然这尤少侠人在金家,为何金家还是没逃过灭家之灾?”
尤溪之的本事,白泽远和离上殇是亲手验过证的,既然他在,为何金家还是没能逃过全家被杀的命灾?
白泽远对此非常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