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大人物,一旦同这京都的大人物扯上关系,那这里头所藏之事,那就没办法小了。
秘行之事,就算此事掩于层层作诡之下,但凡有人要做,就一定会留下可寻的蛛丝马迹。而这蛛丝马迹一旦能寻得踪,那么于这公子爷的身份,乃至于公子爷身下究竟藏何秘事,白泽远便能知清。
公子爷的出现,肯定牵带一桩大事,这是白泽远的直觉,也正因这一份直觉,白泽远才会想着借由慕容华的手,探查京都是否藏有公子爷这个人物。
这个人,只要他在京都出现过,不若他是京都本地之人,还是与京都那些名流之辈有所交往,白泽远相信依了慕容华的本事,他肯定有门路能弄清。
慕容华,这是白泽远如今入切公子爷身份的切入点,也正因他已将心思落到慕容华的身上,想借慕容华之手看看可否探知公子爷的身份,故而慕容华刚才所说一切对离上殇不敬带嫌的话,白泽远才没露半分不悦。
慕容华警之莫要再同离上殇亲近,这一件事白泽远可以不作搭理。他暗下让人秘查自己的旧往,探知自己的秘密,这一件事白泽远也可以不予他计较。不过他想弄清的那位公子爷的身份,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叫慕容华帮他弄清。
白泽远的脾性,慕容华算是非常清楚的,也正因他实在太了解白泽远的脾气,所以在急焦之下失口说出的“白兄何来青梅旧友”,且面对着白泽远的反询“他好似很清自己的事”后,慕容华的那一颗心才会顿起忧担。
白泽远乃官府众人,暗查调访乃是他的本职,但凡他所怀疑的,无一不曾私下做过调访。可也正因他对人对事皆好弄清他人究竟,乃至于对于旁人私查自己所私这一件事,白泽远一贯极度不喜。
好查旁人,却绝不喜旁人调查自己,现如今慕容华竟是查人暗访白泽远与离上殇之间的真实关系,这事已是触了白泽远的禁忌。禁忌遭触,人心自是难悦,本以为此次恐是劝诫不成反倒会惹得白泽远心有不喜的慕容华万万想不到在得知自己让人去访他的旧事的白泽远,竟超他所的担料没有动怒,反倒自行略带此事。
被人调查,可怒,可对于如今的白泽远来说,区区这一件事同弄清公子爷的身份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公子爷的身份,才是白泽远此次回京的真正的目的,既然慕容华的身后藏有连他都没办法弄清的暗下势力,那么这一份势力现如今借他这位朋友用用以便侦暗破案。
想来对于慕容华来说当也非不可才是。
主意早在回京之前就已定下,归京之后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法打乱白泽远一开始就已定下的布局。思既已定,事自也得顺了一开始的思逐步下行,也是主动岔了话题,将慕容华担恐尴尬之事几句寥寥数语带过,白泽远这才借了机利,将事情扯到公子爷的身上。
都州盟主府所发生的一切,白泽远相信依了慕容华的本事,若是他想要知,这里头的事肯定能全弄清。既然他有这个本事去弄清他所想知的事,那么这盟主府内发生一切,白泽远便无需在此多道言回。
盟主府发生的一切,仅是浅浅几句就此带过,不过公子爷,白泽远却是得详述的。
公子爷。
他的身份白泽远必须查出来,无论如何,他一定得从公子爷这处下手。也正因公子爷这个人与京都极有可能存在了些许他人不知的关联,故而在详细道虚道了公子爷的品貌特征后,白泽远直接询了慕容华可曾在京都见过这样的人物,又或者是曾在与旁人的交集之中,听过如此的人物。
公子爷,是个很特别非常出挑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白泽远相信但凡见过他的,对其定会存有印象。也正是凭借公子爷的样貌和行处,恐是难以让人忘怀,白泽远才赌慕容华是否曾见过或听人提过。
白泽远询他可否见过一个男人,或者是从旁人那处听过一个男人,他既如此在意这个男人,肯定是因这个男人值得让他在意。
慕容华自幼生在京都,对于这京都上下达官显赫,便是不全识得,**也是没差了。尤其是这等年纪与他相仿,容貌品性又极出众之人,倘若他真乃京都上层人士,慕容华不觉着自己会从未见到过。可白泽远所要查寻的这个人,他却真真实实不曾见过,也从未在好友之中听说过。
京都内竟存有这等风流君物他所不识,单冲这一点,对于白泽远所提的这位公子爷,连带着慕容华的兴也上来了。
摇了头,直道自己真不曾听过这样的人物,不过慕容华的话也搁在了前头。既然于此人白泽远誓得得清,那么只要这人身在京都,或者同京都哪一位达官富权之人有所秘牵,那么他定能查出此人身份。
话既撂下,人自究查,也是言落叫白泽远莫用操心,在抱过拳后,慕容华当即拜别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