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参看着花红垂泪欲滴,娇柔可怜,心中油然而生出了一种男人保护弱小的豪气:“要不这样,我如今只是一人,家里到有地方住宿,你要是觉得可行,就暂且住在我那里,每天给做做饭,浆洗一下衣服,大家凑在一起过,曰后有了好去处,你再走不迟,你意下如何?”
花红一听就羞红了脸,扭捏一下,心里说原来这个俊秀的小侍曹看上了自己,但无论如何,自己这会无处可去,也该谢谢他。
花红于是点头答应说:“奴家谢过小老爷垂怜。”
这花红虽然是从青*楼里出来的,可是在阮小六之前并没有经过谁的梳拢,并不是那些见惯了风月场所的老风*月女子能比。
苟参一见她的表情,觉得这个女人可能误会自己的意思了,正要解释,就听到身后就有人“苟老爷”“苟官人”的叫。
苟参本不想理会,又不想给人架子大的感觉,心里骂了一句“苟你老母”,脸上就换了笑容,回头一看,不是刘媒婆又是谁。
刘媒婆远远的看到了苟参,倒是没有注意他身边站的这个娇媚的花红,走进了就在花红的脸上身上不停游移,心说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又是苟参的什么人。
苟参就问刘媒婆有什么事情,刘媒婆笑笑的说:“老爷你贵人多忘事,那天我到你家提到的事情,不知老爷想的怎样了?”
苟参恍然大悟的说:“哎呀,对不住,这几曰衙里事多,竟然就忘了。”
“不如再等几天,如何?”
刘媒婆一听,又和苟参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苟参应付几句,就带着花红往回走。
苟参带着花红回到了家里,一进院子他就看到前面赵氏站在上房屋檐下朝着自己这里看。
苟参心里懊悔,这下屋里多了个人,今后和赵氏想要发生点什么风*流勾当,可就不大方便了。
花红果然是在大户人家做过婢女的,到了家里也不让苟参多说,就将屋子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一遍,一会竟然还做起了饭。
苟参看她做起事情手脚麻利,心说自己还真是因祸得福,福祸两相依。
福是今后有人洗衣做饭,祸是这一段太忙,赵氏这个惹火的娘们至今还没机会弄到手,从此后就有了阻力。
看来自己需要抽空给与自己勾*搭的赵氏解释一下,不然赵氏还真的以为自己饥不择食,不理会她而找了另外的一个人。
不过说实话,这个花红和赵氏比起来好像更为姓*感*诱*惑一些……
转眼就到了掌灯时分,吃完了饭花红在收拾碗筷,苟参就到了院子里对月凝望,想想这个赵氏和自己也没有点心有灵犀的感觉,怎么不出来也好让自己趁机和她说些什么的。
有些事宜早不宜晚,早点解释清了还好,推迟的时间长了,说得清说不清都没有了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