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伟光,你可知,本官这县令,是谁给的?”
“知道!颍川郡如今都传遍了,说县令被天子明见万里,在长安龙*庭*一眼就瞧到了颍川郡大牢中的老爷,知道老爷你是个人才,于是就将老爷召见到了皇城里。”
“天子一看到老爷风*流有才,就龙颜大悦,又是赏饭又是给钱的,最后觉得不能埋没了老爷,于是就派了禁卫将军亲自护送老爷回来,让老爷来执掌颖水县的。”
“哦,都是这样说的?”
“是,童叟无欺,街头巷尾都这样说的。”
苟参暗笑这皇帝的眼睛可不就成了千里眼?竟然能从长安看到颖水。
“好,你知道就好,如今,老爷来颖水是负有天子隆恩的,你给本官办事,也就是给天子效命!”
叶伟光一听小眼放光,嘴里情不自禁的说:“果然!小人就知道!老爷只管说,小人使得!”
“好,你听清楚,从前,本官让你监视苟德胜几个的事情,如今不要再做了,你,就在颖水这里找地方落脚,每曰里就将颖水县胡同巷里所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汇总起来,报给老爷知道。”
叶伟光听着苟参的话不住点头,心说这还不简单,拿着钱每天四处走动,吃吃喝喝打听消息,这就是自己最擅长的,何况现在又是给县令老爷做事,也就是给大汉皇帝做事,那是天大的荣耀啊。
“叶伟光,你可以在颖水找一两个机灵又嘴巴牢靠的,让他们做你的下线,务必将颖水所有每天发生的事情都了解到,报告给本大人,就像谁家死了人,谁家的母猪下了猪仔,谁家娶妻娶得是谁,新娘子是美是丑,这些事本官都要知道,明白了吗?”
叶伟光听了猛点头:“晓得,大人,就是谁家老婆偷汉子,谁家公公和儿媳妇扒灰,谁家今晚锅里下了几颗黍米,小的也打听明白了告诉老爷!”
扒灰是通俗的说法,也就是公公和儿媳妇乱*伦,也叫聚麀,苟参听叶伟光说的直白,也由着他,叮嘱道:“本官只交待给你两个字,仔细!万万不可对任何人露了马脚,让谁知道了你是在做什么,懂了吗?”
叶伟光点头:“老爷,小的明白,小人怎么都不能将老爷和小人的关系讲出去的,今后小人一万个小心。”
苟参心说你一个干瘦的像是铁皮猴子一样的男人,我和你能有个屁关系,我的姓取向可是很正常的。
“至于说发展下线,可以不急,但选定的人一定要牢靠,刚才给你的钱,你先用着,今后看你表现,老爷是不会吝啬的。”
叶伟光又是点头,心说这个小老爷出手就是大方,给皇帝办事的什么,那也离得太远,眼前这位是自己见过最大的官,就是自己的财神爷,自己可要好好做事,不能让他溜走了找别人。
“本官我每晚亥时会从县衙后门出来散步,你可跟过来对我禀明探寻的事情,另外,如果有紧急事情,你可到县衙后门让人通禀,就说是老爷身边的婢女,一个叫丙女的远房家人,有事求见,本官就知道了。”
交待完了这些,苟参就要走,叶伟光说:“老爷稍等,让小的先出去看看动静。”
叶伟光出去了,苟参觉得这家伙倒是个天生当探子的料。
一会叶伟光回来,说外面没人,苟参就走。
没走几步,苟参又停住说:“本官想起了一件事,最近年关将至,有很多盲流无赖想要对颖水一些大户人家不利,有抢夺粮食钱物的迹象,你务必将肯在这些大户人家周围走动的人都记下来,这些大户人家如何反应,全告与本官。”
叶伟光再次说知道了,苟参才跃出了倒塌的残墙,趁着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