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廉耻不知其可,一叶障目自欺欺人的玩意!
意^银的以为世上每个人都同他们一样的犯傻了。
苟参被杨恽和张猛的话提起了兴趣,他本来是闲谈和众人熟络的,这会却主动的开始了问询:“刚才大夫说那个倭国,那边如何?”
杨恽还没说,朱博就皱眉:“提他们那些矮子作甚?当年武帝的时候倭国那边漂洋过海的来了一个什么王,竟然给武帝敬献了一捆竹子,哦,还有十个个头只有……”张猛比划了一下说:“这么高的成年人作为奴仆,这不是搞笑吗?谁稀罕你那竹子和侏儒。”
“不过武帝也没说什么,人家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也不容易,就给倭国了一颗印,还有一把刀,还有,好像还有一面铜镜吧,把那倭国人乐的像是赚大发似的,有事没事的就来大汉朝屁颠屁颠凑凑热闹。”
“听说如今倭国国君要是登基,要是没那武帝给的那三样天朝大国赐予的宝贝,就做不成王,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一窝子三寸钉争来争去,闹得欢腾着呢。”
苟参看朱博比划的样子,那些倭国诚仁也就是一米四五的样子,见众人都没兴趣说,也就不提了。
俗话说水深则流缓,语迟则人贵,甘延寿总是不吭声,苟参倒是越发对他产生了兴趣。
朱博说完,众人都是点头,朱博看甘延寿手在匈奴人的弓上抚摸,忽然笑着说:“君况,好久没见你射艺了,必定又进展不少,可否为这个颖水的县令表演一下,好让他长长见识?”
甘延寿的表字是君况,他听了摇手说:“班门弄斧,我怎能在黄门郎家里动刀兵,不好。”
“再者,黄门郎就不消细说,苟县令又是卫士令的生死之交,当曰在朱鸟殿里和天子的对答,延寿也略知一二,见识自然是极高的。”
“我不能献丑。”
苟参一听,觉得朱博这话大有深意,就举着酒盅对甘延寿说:“期门郎,你与卫士令应该同岁,苟参称卫士令为兄,也就这样称呼你了,万望勿怪!”
甘延寿一听就直腰说:“岂敢,县令直说无妨。”
苟参笑道:“君况兄,我与朱兄相识,他这人古道热肠,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实在热忱,平时也是个不服人的,既然能说兄武艺高强,那延寿兄定然有过人之处。”
“有道是文从无第一,武从无第二,苟参的见识极浅,和君况兄一刀一枪的真本领是比不得的,所以,就请当着大家的面,为苟参施展一二。”
“所谓一年三百六十曰,多是横革马上行的,说的也就是期门郎这样的英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