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棠拉着戚缭缭回到王府,进门后便道:“说说怎么跟梁家杠上的?”
戚缭缭听他问起,就想仍起在燕家避难的燕湳来,望着他道:“你不知道?”
燕棠看她一眼,走到桌子旁打开油纸包给她拿烤串:“我最近就忙着讨好我母亲,哪知道这些?”
戚缭缭想了下,就说道:“我们前几天才把梁溧给打了。”
燕棠听到这个打字,停手看了看她。“为什么?”
“说来话就长了。”
戚缭缭摆正姿势,然后在就把事由都跟他说了:“梁溧这家伙竟然无可救药。
“他不光是目高于顶藐视上司公然渎职,而且还小肚鸡肠心思狭隘推卸责任把怨气都发泄在我们勋贵身上。
“这种人我们不教训简直都天理不容。所以我们都没有手下留情。”
燕棠手里的肉串停在空中。
梁家在朝中素来还算有口皆碑,梁铎还提携了朝中不少后辈,举朝看在他面子上对梁家子弟也多有包容。
梁溧的为人他不是没有听说过,这家伙虽有些文墨,但却把那吃喝嫖赌什么的全都学了个顶精,一向也是街头一霸。
他倒没想到他们居然把他梁溧给打了,不,是早就打过了!
顿了下,他递了串儿给她:“打了就打了。是他不对。日后若有人再敢挑事,早些叫人知会我。”
戚缭缭笑:“得了吧,你还没名没份呢,帮我出头那算什么?”
再说她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淑女,打架什么的,还是她自己下场比较爽。
至于收拾残局,有她那帮侄子们足够了。需要动用到他镇北王的时候,那除非是她把皇子公主什么的给打了。
“谁说没名没份?”燕棠道,“很快就要有了。”
“什么意思?”
“先保密。”他起身。揉她的头发,往她油乎乎的嘴上轻啄了一口。
戚缭缭懒得理他。等把两根串吃干净了,才又把油乎乎的嘴伸过去,在他脖子上蹭得干干净净。
气息轻扑在燕棠耳廓,他心里有潮涌,将她的手紧攥住,拉她到身边来,将她双臂挂在自己颈上。
然后伸手入怀,取了个物件儿出来,挂上她脖子。
“给你在菩萨面前求的护身符,都说相国寺的观音很灵,你戴在身上,可保平安。”
戚缭缭低头望着,只见是个绣着朴素花纹的小布袋,用红线穿着,挂在颈上刚垂至她锁骨。
“放进衣服里。好好收着,不要离身,离了身就不灵验了。”他说道。
叶太妃让他去方丈那儿取古籍,回来路上他就在观音殿里求了这道符。
他本是不太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的,让黎容去打听名医尚且无果,就聊胜于无吧,万一就真显灵了呢?
戚缭缭捏着这符,说道:“你这么害怕我会死?”
“废话。”他说道。
戚缭缭心里浮浮沉沉地,忍不住将抱住了,脸埋在他胸膛上。“你为什么喜欢我?”
“不知道。就是喜欢。”他吻她的头发,“是连未来每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每个欢乐悲喜的时刻都有你一起参与的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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