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照计划来就行。”
李川摆了摆手,李家祖籍广东惠州,他名义上的爷爷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跑到江阴,跟惠州那边并没有联系,到李川这一代也才三代,一直一脉单传,让他上哪去找宗族长辈。
三天之后,指挥使官邸内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李川请的宾客不多,除了一干家丁和仆佣,就只有金山卫的一众官员和万友青等七个代理商,在一片祝福声中,将苏小妹从东跨院娶到了内院。
虽然有点掩耳盗铃,但至少从心理上来说,也算给了苏小妹一个交待。
为了宣示苏小妹李家女主人的身份,李川甚至专门弄了匹白马,骑着白马,带着一票吹吹打打的家丁,拱着坐在轿子里的苏小妹招摇过市,在金山卫城溜了三圈。
连续三天,金山卫城摆下了流水席,所有人都可以免费吃。
洞房花烛之夜。
李川躺在绣塌上说:“娘子,快来给为夫宽衣解带。”
苏小妹掐了他一下,脸红红的给他宽衣。
李川嘿嘿一笑,舒舒坦坦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细细体会着一双笨拙的小手将他的衣衫一件件褪去,心里不禁有些痒痒的,一缕火苗在心里越烧越旺。
外衣很快褪去,只剩下打底的短裤。
李川一骨碌爬起来,将苏小妹拉了过来,笑道:“来,为夫替娘子宽衣。”
苏小妹脸红的厉害,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浑身僵硬,手都不知道放哪里。
李川很快将她剥的赤条条的,苏小妹委实不堪忍受,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此时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李川嘿嘿一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隔壁。
小丫头屏儿睡不着,在绣榻上翻来覆去,一会儿想老爷和小姐在干什么,一会儿又想小姐嫁给了老爷,以后得改口叫老爷和夫人了,再不能叫小姐了。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又羞羞的想,老爷什么时候要了自己。
想到臊处,只觉的耳根子都有点发热了,不由在心里呸了两声。
想的迷迷糊糊之时,忽然听到隔壁似乎有些动静。
屏儿立马就精神了,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上侧耳倾听。听了半晌,渐渐就有些明白了隔壁的动静是怎么回事,小丫头立马脸红过耳,连忙又钻进了被窝。
那声音似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让人听的口干舌燥。
想去喝点水,却又怎么也不想起来。
小丫头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亮了,知了在窗外轻轻的叫。
李川醒来时,苏小妹像只猫儿似的缩在他怀里。
想起昨夜的荒唐,他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什么叫食髓知味,这就是食髓知味。
苏小妹早就醒了,两人目光相对时,她连忙移开目光,还有些不好意思。
“好老婆,现在开始晨练。”
李川嘿嘿笑了声,一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苏小妹惊呼一声,忙推他:“天亮了,白天不行。”
“白天为啥不行?”
李川一边将头埋进她胸前乱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跟我老婆造人,就算皇帝来了也管不着,昨晚你第一次,光顾着喊疼,为夫都没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