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医借着微弱的月光,摸索的打开那玉瓶一瞧后,却见玉瓶玉塞子中,塞着一张纸条。
徐徐的张开那纸条后,李御医借着月光,飞快的把那纸张瞧了一遍后。
等李御医瞧完那纸条上写着字迹后,李御医眼中精光狂闪几下,一手却是按着自己狂跳的心脏,心中也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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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含雪瞧着自个小几上山珍海味,饶有兴致的吃上几口。
只是,含雪目光似是无意的略过曾昭仪和昭贵嫔两人。
见曾昭仪和昭贵嫔两人时不时的用上几口膳食,喝上几口酒水后。
含雪面上笑意更加深邃了起来。
只是,含雪瞧着曾昭仪的目光,眼中寒光乍现,杀意一闪。
曾昭仪起初只喝了几杯酒水,吃上几口小菜后,正人便是发觉有些不对劲了起来。
起初,面颊倒是有些潮热,额际上很快的便是沁出一层层薄薄的汗水。
体内涌起了一股燥热,浑身难耐了起来。
曾昭仪身为人妇,享受过鱼、水、之、欢,加上生养过二公主,怎么不会晓得,此刻是中了人的暗算。
此时,是在太后娘娘宫内,举办五皇子的满月之宴,顿时曾昭仪想到,莫不是太后娘娘朝自个下手,想到这儿的曾昭仪浑身燥热像是散去不少,一阵机灵后,连忙的太后娘娘瞧去。
曾昭仪瞧着太后娘娘逗弄着五皇子,满面的慈爱之色,瞧着太后娘娘的神色,倒是让曾昭仪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自个到底是中了谁的暗算。
等曾昭仪双目一扫众后妃后。
曾昭仪瞧见含雪眼中闪过不知名的笑意,朝自己举起粉彩白底的酒杯,容嫔另一手,摸了摸前阵子被摔着额头上留下来的疤痕,远远的朝自个敬了一杯酒。
“是你”。曾昭仪张了张口型,对含雪问道。
“对,就是我”。含雪笑意嫣然张了张口,无声的朝曾昭仪回道。
只是含雪眼中杀意一闪,快的连曾昭仪也未看清楚含雪眼中的杀意。
“咦,曾昭仪娘娘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太后娘娘宫内酒好喝了些,多贪杯了几杯不成,瞧着曾昭仪娘娘面色潮红的莫不是醉了不成”。含雪此时出声。
一众人倒是齐齐的朝曾昭仪瞧去。
倒是曾昭仪听到容嫔这一席话后,听着像是容嫔为自个好,替自个说话,但是暗地曾昭仪提防着容嫔,感觉事情没有这般简单。
一则,曾昭仪没有想到容嫔竟然是有这般的能耐,既然能够在太后娘娘宫内安插人手,二则,曾昭仪想到容嫔敢朝自个下手,此刻容嫔说这话,设下的圈套,自个不得不踏入容嫔的圈套。
自个浑身燥热潮涌,这股燥热似是欲、火、难、耐,但又似是不同寻常,让曾昭仪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感觉。
曾昭仪怕容嫔还有这后手,硬着头皮,顺着容嫔的话说下去道“臣妾今日心中颇为高兴,倒是有些贪杯了,有些不胜酒力,臣妾想相信告退,还请太后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