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皮衣一脱下来,两边珠圆玉润的肩膀就露了出来,胸前的丰满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很耐看了,有点低胸,微微地露出了一截深深的玉沟。而肩膀一侧的伤口,明显就是子弹的贯穿伤。也算这个女孩走运了,没被打中骨头,子弹就从手臂一侧射了过去。
马小牛将嘴里嚼得稀巴烂的草药吐了出来,按在了冰花的伤口上,还轻轻揉动。
他说:“疼啊,你忍着点!我这么揉,是为了让药性快点散发!”
冰花的脸已经疼得煞白了,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她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微微点头。马小牛看了都有点心疼了,说:“你也挺能忍的。我听说世界上有一种女孩子,不叫女孩子,叫女汉纸!你就是对啵?”
冰花一听,忍不住嘴巴一松笑了出来,顿时就没忍住了,啊呀一声痛叫。
马小牛叹了一口气,还是不忍心啊,就默默地运起“神农之手”,但却有意控制能量的外发,只让它一丝一缕地渗入冰花的伤口。
很快,冰花就觉得一股热流在伤口处涌动,像是在凝聚着受创面,让它处在一种可以感受的愈合状态。而痛楚,也随之慢慢消散。
她低头看看,原本还渗着血的伤口竟然不流血了,伤口还有一种舒适感。
“这怎么回事?好得这么快?”冰花惊讶地问。
马小牛耸耸肩膀:“草药啊!药效呗!我们村的大夫教我摘的,听说他的祖上还在清朝做过御医呢!很神奇的!”
现在不管他怎么瞎扯,劫匪们都是信的。
甚至,他们当中受了比较严重的伤的,都迫不及待了。
马小牛给冰花弄好了伤口,又回到草筐边,捡起了几棵草药。不过,这次的草药跟上次的有点不同,换了两棵。
刚才对冰花,他不忍心下手,毕竟,这太惨了,小牛同志是有怜香惜玉之心的。不过,对这些男的就没顾忌了。
马小牛心里邪笑着,将草药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谁先来?”马小牛将草药吐到手心里之后,扭头看着劫匪,然后又看了一眼那一叠钞票,眼神中故意露出一丝贪婪之色。
劫匪们倒也还懂得谦让,最后让一个叫老三的先治。
这个老三的腰边中了一枪,马小牛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搞定了。当然,这回可没用“神农之手”,让他疼得脸孔都扭得像牛粪了。
不过,草药的效果确实是有一些的,敷了药之后,血没多久就止住了。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这些家伙全部受了伤,除了枪伤,还有警犬咬到的伤。甚至有个没受枪伤也没被狗咬伤的家伙,只是在逃亡的路上被一丛芒刺给刮破了皮,也让马小牛给他止血。
小牛同志当然是非常乐意,多治一个人,就少一分威胁。
最后,马小牛走到了邵青青的身边,她已经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
马小牛朝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她那被打得高高肿起的脸,忍不住露出心疼的表情。他刚要伸手给她治疗,那个冰花在一边冷冷地说:“她不用了,你给我离她远一些,把桌子上那叠钞票拿走吧。”
马小牛无奈地朝邵青青比了个口型:我会救你出去的!
邵青青也简单地回了两个字听不到声音的字:小心。
马小牛回头毫不客气地将那叠钞票塞到怀里,那个叫熊头的汉子瞪着他说:“特么,你小子运气好,简单弄几下就赚了一万元。我说你赶紧给我弄点吃的去,快!”
他们商量好了,在这吃顿饭,休息一会儿,再赶紧走人。
马小牛耸了耸肩头,没有违抗这个命令。他熟手熟脚地拿了米煲饭,然后切肉干,用干辣椒爆炒,又蒸了一盘鱼干。
两个汉子一边坐着,一边举着枪盯着他看,防备他有不轨的意图。不过,过程一直很安静。二十分钟左右,饭菜都上桌了。两菜一饭没有汤,以前,那帮家伙可不把这些山野粗食放在眼里,但现在都饿了,看得口水直流。
冰花也一样,还赞叹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这手艺不错啊,看着就觉得好吃。”
小牛同志呵呵一笑:“我叫马小牛,做这个忒简单了,要是给我一直老虎,我都可以给你们做全虎宴。”
那个叫老李的一声嗤笑:“哼,给你点阳光就灿烂了。”
马小牛懒洋洋地冒出一句:“赶紧吃吧,再不吃估计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