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主任，我见过市长的办公室，市委书记的办公室。他们的办公室虽然很宽敞，明亮，但是总觉得太单调，古板，严肃。人处在那种环境中就会不由而然的产生紧张感。可是你的办公室却不同，感觉很多彩，活泼，在这种环境里人的身心都是愉悦的。有了好心情，工作效率自然也就上去了。”

我说完之后盯着姚帆看，看她有什么反应。虽然我对自己是很有信心的，不过还是捏了一把汗。

姚帆嘴角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我松了一口气，妈的，这次拍马屁总算拍对了。

说实话姚帆笑起来真的很迷人，让人有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真想冲上去和她来一次亲热的接触。

她说，“张斌，看不出来，你分析的还挺头头是道啊。不过我的办公室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这分明就是一种自谦的说法，领导惯用的口吻，其实无非是更希望得到认可。我自然明白，趁势说，“主任，我说的都是实话。有一项研究说办公室里女人的办事效率往往比男人要高很多。这大概就和她们布置的办公室有莫大关系。”

姚帆淡淡一笑，说“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了解女人啊，不会是妇委会的功劳吧。”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时，姚帆忽然话锋一转，说，“张斌，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为什么我没有在会上直接点你的名字？”

我一惊，得了，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姚帆这是要和我秋后算账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姚帆见我不说话，问道，“张斌，你在想什么呢。你有胆量跑去查马书记的包厢，现在还有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我小心偷瞄了她一眼，姚帆脸上很平静，甚至说还带着几分微笑，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但这却反而更让我惶恐不安。我迅速转动脑筋，想了一下，说，“哦，主任，我知道我错了，我的工作做的不是太好，而且方式也有问题。”

姚帆微微点点头，脸色变得非常古怪。声音有些严厉的说，“你还知道，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紧张的身上都是汗水，小心翼翼的说，“在对娱乐市场的宣传工作中，存在很大的问题。我滥用手中的权力，强行要各大商户配合，犯了右倾突进主义错误。给商户的经济以及心理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同时也给我们街道办的声名造成很恶劣的影响，加深了人民群众对我们政府部门的误解。同时给主任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我请求主任给我处分。”

与其让她处分我，还不如我直接请求呢，兴许还能获得个宽大处理。

“张斌，你的态度很好，其实这个事情也并不都是你的错。只是，你触犯了马书记，而且杨书记一直盯着这个事情不放。我，我必须要对你做出严厉的处理。”姚帆看了看我，脸上多少，带着几分歉疚。

我其实早就做好准备了，点点头，说，“姚主任，你处理我吧。我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也给你带来了麻烦。”

就算姚帆现在开掉我，我也没有任何怨言的。

姚帆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咬着嘴唇，略一思索，说，“从，从明天开始，你手头的工作就先放一放，好好写一份深刻的检讨来。到时候我递交上去，看看马书记什么意思。”

我应了一声，看了看她说，“姚主任，那个，你没有受到牵连吧。我听说马书记对你的批评非常严厉，是不是……”

“好了，别说了。”姚帆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虽然姚帆不让再说，但我还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一丝伤惘。我很清楚，马书记肯定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一般男人都受不了，何况她这样一个女人呢。

想着，我心里就把马书记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我沉默了一下，见她有些失落，想安慰也插不上嘴，还不让走了。随即轻轻说，“姚主任，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我刚要抬步走人，姚帆忽然叫住了我。我暗暗叫苦，糟糕，她不会还有什么处罚没宣布完吧。

“还有什么事情吗，姚主任？”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张斌，你们妇委会一直只有你一个人，今天我给你安排一个人。”

姚帆看了看我，莞尔一笑。她的气色，似乎比刚才好了很多。

“安排人？”我一愣，这个事情怎么没事先通知我啊。

这时，忽然有人敲门。

进来的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女孩，长相非常清丽。穿着红色的吊带衫，性感的热裤，身材非常苗条，尤其是两条展露在外面的白皙的大腿，看的有些耀眼。她的胸脯不是很大，只是顶起一个小山丘，不过却透着一种青春动感的气息。

我越看她越觉得眼熟，这女孩也一直盯着我暗暗发笑。我忽然想起来，这是我去省城出差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