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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在出门的时候,竟然的是前所未有的摔门而去。
这一个动作让司玄衣的眼波顿时的一荡:“这个春柳,今天的这是吃了呛药了?做事怎么这么的冲?居然的还给我脸色看了?”
目光一扫,遽然的落在了桌上的药盏之上,悄然的一声苦笑:“这是怎么搞得?什么时候,我司玄衣竟然的也是干起了这端茶递水的差事了?”
……
正在收拾衣衫的胭脂水在听到了身后的桌面之上传来的瓷器碰撞的声音的时候,遽然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的伤已经好了,不需要这汤药了……赶快的拿走……”
“你的伤口什么时候竟然的是可以复原的这么的快了?”
懒散的声音却是使得胭脂水的身躯一震,刚要转首看去,唇瓣之上的笑意却是渐渐的凝固,终究的还是没有回转身躯。
“司公子?有事吗?”
“你说呢?你是我的病人,什么时候是复原的可以不用吃药,应当的是由我决定,而不是你……”
司玄衣在桌边缓缓的坐下,冷然的看着那纤弱的倩影:“说吧,好端端的,为什么停了药了?”
胭脂水的心不由的轻微的一疼,随即的淡然道:“我已经好了,自然的是不用吃药了……”
“你的伤好没好,我们都很清楚……”司玄衣的指尖缓缓的扣上了药盏的瓷盖,发出了清脆的撞击之声:“我再问最后一遍……你为什么的要私自停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