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说:这句话应该对你说才对呀,对我说应该是小女子,或者是嫂嫂。
张清也一时无法解释,气急败坏地说:你是不是上了我老婆你嫂嫂的床了?
时迁不情愿地点点头。
张清说:你上了嫂子的床,搂嫂子睡觉,嫂子就是你的贱妾,所以我老婆管自己叫贱妾,就是说我老婆就是你老婆,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女侍二夫吗。
时迁倒退两步,说道:张清兄弟太仗义了,为了朋友不但两肋插刀,还共睡一妻。
郡主说道:全羽说得对,我和父皇都是这个意思。
时迁更蒙了,原来还是晋王田虎的意思,难道河北田虎就是靠这样的理念征服了百姓的心吗?
时迁说道:你们谁愿意发贱谁发贱吧,我现在清醒了,要回山东找宋江哥哥复命去了。
郡主指了指门外,说道:你能出得去吗?
时迁立刻瘫软下来,感到浑身无力。
郡主说:今日不如早点安歇,我服侍时迁将军就寝,那一日,时迁将军上了我的床,贱妾不知是你,所以让时迁将军受到了惊吓,今天就好生安慰与你。
说完,郡主就开始铺床,张清和时迁好像进了疯人院,对郡主的行为理解不了也无法阻止。只好傻呆呆发愣。
郡主铺好床,对张清时迁说道:我睡中间,你们两一边一个,这样方便运作。
时迁悄悄地对张清说:张清哥哥,我发誓,我绝不敢睡在嫂子身边,要不我睡地下行不?撒尿方便运作。
张清说:你必须睡在我老婆身边,不过我警告你,手脚老实点,睡觉时转过身去,不许回头,连个屁都不许放。
时迁战战兢兢地缩在床的一角,郡主离他不远睡在张清和时迁中间。时迁大气不敢出,不一会就憋出一身汗了。
时迁越是睡不着,耳朵越是好使,不断地偷听身后的声音。时迁听见张清小声地说:干嘛,还没折腾够啊,赶紧睡觉。
郡主说道:现在是白天,天还大亮那,能睡这么早吗?
张清说道:睡不了这么早你躺下干嘛?
只听郡主贱声贱语地说:莫要浪费大好时光,来吗!
时迁不敢动,闭上眼睛装睡。不一会,就感觉床在动。开始时是轻微的慢动,渐渐地开始加速,加速度就像大海涨潮,一浪高过一浪。随着床晃动的速度加快,郡主的快乐呻吟声也在一声高过一声,最后还把叫喊的高音喇叭对准了时迁后脑。
时迁听说过听墙根的事,可是这么近距离听墙根还是第一次遇到。自己想动不敢动,还要忍受最抓耳挠心的叫喊。时迁刚刚回复的男性荷尔蒙又开始萌生,而且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时迁下定决心不想再忍,决定在郡主刚停下呻吟,就转过身也释放一下,这个时候顾不上羞耻和兄弟情谊了。
郡主呻吟声停了下来,事前感觉床晃动了一下,时迁掀开自己的被子,不顾一切地翻身就想抱住郡主,当时迁抱住身边的人时,听见张清说道:你不睡觉,抱我干嘛?
时迁一下子就泄气了,转过身去假装睡觉。心里不断地问自己:这是咋回事呀?明明身边躺着的是郡主,啥时候变成张清了,自己还答应不转过身挨近郡主的。
其实郡主是故意这样安排的,当张清被挑逗的脱掉郡主老婆裤子后,床就开始动起来,没想到郡主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叫的张清也脸红耳热,不过郡主的叫唤,让张清极度兴奋,顾不上还有时迁在,只是不断地加速,加速,最后一泻千里。
刚停下,郡主就快速翻身翻过张清的身体,来到了张清的背后。张清顿时心里敞亮起来,心说,这个骚娘们并不像我想的那样不要脸。我以为她会看我完事疲软了,就会调转屁股给时迁,来个现场直播,让我亲眼看自己是如何当王八的。
时迁憋气,受煎熬不必说。第二天,郡主好像啥事也没有发生,热情招待时迁吃饭睡觉。但是每晚的呻吟声让时迁再也不能再忍了。
时迁趁郡主不在,问张清说:你搞什么鬼?天天不睡觉折磨我,拿我当不懂事了小孩子了?我长的小,可是你有的我全有。
张清幸灾乐祸地说:我对你咋样?把老婆都让给你了,我忍气吞声就是为了兄弟情谊,你要是还不满意,我就去报告晋王陛下,砍你的头。
时迁说:我竟肯被砍头也不想听嫂子夜里叫唤。
张清说:可是晋王不想让你死,就想天天把你关在笼子里听他女儿的叫唤声。
时迁怒不可遏,气急败坏地说:是我看走了眼,以往的大英雄没羽箭张清,成了缩头乌龟,连返回山东的勇气都没有。
张清说道:小点声,我不是张清,我是全羽。我现在不会撇石子,只会晚间的钢枪不倒。
时迁说道:你不走,我走。你留下天天练钢枪不倒吧。
只听门外郡主说道:想走吗?可以。不过先为我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