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旁人在场,卫大衙内的本性暴露了,笑眯眯的看着玉颊含羞的一众夫人,憋了n久的时间,他有点等不急了,小别胜新婚嘛,嘿嘿。
众女见他伸手,作势欲抱,不约而同的伸手,把孔蓉往前一推,一个个掩嘴低笑,各找借口开溜。
谁不想得到相公的宠爱?只是,孔蓉是原配正室,骠骑将军府后院之主,这规矩必须遵守。
卫大衙内虽然有心一碗水端平,但三纲五常在众女心中早已根深蒂固,根本没法改变,他也只好由着她们。
“相公,温水已经备好。”盘着标志妇人发髻的青儿低声说道,她现在的身份仍是卫大衙内身边的贴身侍婢,但府中的人无人敢把她当成侍婢看待,她所缺的只是一个仪式而已,正儿八经的享受着少夫人的待遇。
卫大衙内咧着嘴,一手牵一个,谁先服侍都一样,反正他本钱雄厚,加之又修练了《九阳神功》,都不会冷谁。
青儿心中既羞又惊喜,光洁的玉颊上满是动人的红晕,依着规矩,她应该是排最后一个,但看相公现在的架势,八成又要玩让人脸红心跳的什么飞了,虽然荒唐,但是……她喜欢。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半点不假,这几天里,卫大衙内一头扎进了温柔乡里,享尽了一众妻妾的无限温情,乐得都不想出门了。
当然了,每天散朝之后,他还得以看望干儿子,检查干儿子的功课等各种借口溜进后宫,慰藉太后武惠妃和云儿,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其实,人在花丛中,也一样身不由已啊。
都说温柔之乡是英雄的墓穴,他可对当狗屁英雄不稀罕,宁愿醉死在温柔乡里,做个风流鬼。
不过,堆积如山的公文需要处理,而平塘关和庄县城要塞的战事时刻要关注,后勤运输要保证畅通无阻,阵亡将士的家属要抚恤,伤残的士兵要安置妥当,立功将士要论功行赏,好在父子分工明确,政务方面有老爹打理,还有田策、温子山等忠心耿耿的文臣谋士分担大量的工作,他才能如此逍遥。
“少主饶命。”大厅内,一个穿着黑灰色劲装的老人满脸惶恐,拼命的叩头求饶。
“呃,福伯,你这是……”
卫大衙内一脸的怔愕,福伯是跟随老爹多年的老家将,玩得一手极高明的飞刀,象他这样忠心耿耿,武功又极厉害的家将,卫煌就派了一大批过来,给卫大衙内看家护院。
卫大衙内回来后,无意中照了一下棱花铜镜,发觉自已人瘦了,晒得也黑了,好象还长了一点点的胡须。
人瘦是因为金汁战的副作用造成的,皮肤晒黑了也没啥,毛太祖说过,晒黑皮肤,炼红思想嘛,头发长得可以象女人一样扎长辨子,每天起床都得梳理,虽然很麻烦,好在都有人服侍,他还能接受,只是这胡子让他感觉有点不自在,所以才叫玩飞刀玩得很高明的福伯来帮忙剃掉。
要有剃须刀,他也不会麻烦福伯了,只是没想到话才说出口,就把福伯给吓得面无人色,扑嗵一声跪下叩头求饶。
“相公……使不得……使不得呀……”
孔蓉、钟离胜男、庄睫等女神色慌张的涌进来,一个个全都跪下,一下子把卫大衙内给弄晕了。
“呃……你们这是怎么啦?”卫大衙内连忙伸手扶人,他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这是怎么啦?”卫大衙内头大了,强行扶起一个,另一个却又跪下,好象天要塌下来一般。
“哎哟,我的小祖宗哎,你这是闹的哪般哎,非得逼姨娘给你跪下叩头不可么?”
一众姨娘亦是闻讯赶来,还未见人,声音已经传到,这是一向嘴碎的四姨娘的声音,机关枪般的连发扫射令卫大衙内头大如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