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步凡低声道,咽下一口酒,准备出手了。
而就在此时,于红动了,火红高跟鞋踹向男子胯·下,彪悍大叔避之不及,娇弱二弟被踢了个正着,疼得额头顿时冒起了冷汗,蹲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哼,老混蛋,竟敢占老娘的便已,老娘一刀切了你那小蚯蚓!”于红冷笑道。心里却着实不是个滋味儿。
妈的,太倒霉了。自己好不容易从那里面逃了出来,却受了点儿内伤,更郁闷的是,自己准备到夜店来宰俩冤大头,蹭顿饭吃,捞点儿路费,好去找姐姐,可哪里想到差点儿被这老混蛋给强·暴了!
这世界上有太多男人想占自己便宜了,可是只要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男人,全都死了!作为杀手,于红有着自己的骄傲!
“啊……嘶!我的,***……”田奎痛哭不已,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的流淌。那种感觉,好像蛋碎了似的。
抚摸了二弟半天,也毫无复苏迹象,顿时连死得心都有了。太狠了,妈的,不给上就别穿的跟小姐似的好不好?
“啧啧啧,这娘们儿!”步凡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裤裆,额头抹过一丝冷汗,到底是姐妹啊,对付男人的法子一模一样,同出一辙。直扣其命脉,不给丝毫机会反抗,直接让二弟报废!
步凡唏嘘不已,自己是出手呢,还是不出手啊?这娘们儿太凶悍,估摸着就算自己要出手,保不齐也得被她踢一脚;可若是不出手,回去了,倩姐照样会让自己损伤二弟啊!
“妈的,看看再说吧,暗中保护算了。”心里略微一盘算,步凡有了计较。
照这娘们儿的妖孽程度,别说亲密接触,多看两眼儿,保不齐胯·下那玩意儿就得反应,一反应,一准儿被这娘们儿给废了。
看着彪悍大叔的悲催劲儿,步凡忍不住潸然泪下,苦叹道:“这年头出来耍个流氓,找个小妞儿解解闷儿容易吗?冒着二弟被弄断的危险啊……哎!”
“臭娘们儿,你,你把我的蛋蛋整碎了,我·日·你仙人!”田奎慢慢恢复了一丝力气,苦憋着脸,阴沉骂道。“臭娘们儿,老子要弄死你!”
于红环抱着双臂,双·峰拖得更加傲挺,那道白色细线更加醒目,颤颤巍巍的两陀白肉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添诱惑。
“哼!信不信老娘连水笼头都不给你留?”于红寒声道,杏眼闪过一丝杀意!
这些无耻的男人最是令人痛恨,小拇指大小的玩意儿,一天事儿事儿的,捣腾半天一点儿反应没有,偏偏还认为自己多厉害似的。看着就烦!再者,女人难道生来就是受男人欺负的吗?简直就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自己就是要让这些该死的男人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臭婆娘还嘴硬!”田奎强忍着疼痛,冷笑道:“兄弟们,上,抓住这婆娘,抡死这骚婆娘!”
田奎一声令下,四面八方瞬间冲出一***青皮来,各个手里拎着大刀片子,田奎更是在马仔的搀扶下,从手里掏出了一把五四手枪。
淡淡的拉开保险,对准了于红!
于红脸色一变,自己还真没有想到,这货竟然有枪,还有这么多小弟,刚才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臭娘们儿,现在知道死字怎么写了吧!”田奎搂着裤裆,脸庞抹过一丝狞笑,还好还好,刚才可能是冷汗的缘故,自己还以为蛋蛋碎了呢。
既然零部件都还在,那以后滚床单还是没有问题的,至于传宗接代自然不在话下,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能生个大胖小子了,只是,这场子必须要找回来,不然以后自己还怎么在干吼一条街混了?
“臭婆娘,是你自己脱,还是老子来帮你?”田奎阴笑道,淫邪双目盯着那如同牛奶般光滑的肌肤,如雪山般耸立双·峰,胯·下竟然迅速有了一丝反应。这让田奎欣慰不已,二弟不仅没受伤,好像反应更加强烈了!
于红紧咬着下唇,心中有点儿后悔,自己真该下狠手弄死这王八蛋,现在反倒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哼!”田奎见状,更加兴奋了,她怕了,自己的机会也就来了。“臭婆娘,老子今天要日·你千百遍!”
于红一脸怒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或许,你的愿望要破灭了。”忽然,一道淡淡的幽冷之声响起,众人一愣。
哟呵,还有人敢管田哥的事儿,这不摆明了送上前去找死吗?太秀逗了!
“刚刚是你在说话?”田奎拧着眉头走向了步凡,小子表现的很淡然,田奎不得不小心应付。
这年头装逼打脸的人多了去了,保不齐这小子就是其中一个。现在的人越混越好,反而更加低调了,乍一看这小子穿得大学生似的,一身到底的廉价商品,估摸着全身上下加起来,不会超过五百块钱!
可这小子这幅淡然的模样,却让田奎吃不准!别说一身廉价商品了,上一次一哥们儿还听说,一衙内公子,开着奥拓车撞了一辆奥迪,那奥迪车主那叫一个牛·逼轰轰,扬言要碾碎人奥拓车。
结果,交通局人一来,立马冲奥拓车主一个劲儿赔笑,二话没说,反过来把奥迪给砸了个稀巴烂。后来,奥迪车主才知道,乍一看是奥拓车,可扳开了一瞧,尼玛,人装的可是飞机发动机啊!
单单那一坨铁,其价值便远远超过自己的破奥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