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执事的态度,让刁天捉摸不透,他虽然不知道黄执事的实力到什么程度,但能当上执事,起码是黑袍除妖师巅峰,也就是命魂境的高手,甚至,是紫袍除妖师!
这样的实力,应该有手段阻止一下刁天,可刁天闪身去扣住汪正,黄执事竟然没半点动作。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态度。
刁天的态度很坚决,仇,就必须以血来洗刷,除此别无另外的可能!
执法弟子,必须死,华易已生不如死,还有这个法正,杀卫道真的凶手,也绝不反过,害过刁天,害过卫道真,王不勇,张成风的人,都必须死!
杀,杀,杀!
“汪正!”刁天一声暴喝,震得汪正脑袋嗡嗡响:“你为执法堂小队长,又是杀死卫师兄的凶手,想必你对此事来龙去脉有所知,知道什么,乖乖说出来。”
“我……是卫道真扰乱执法……啊……”
汪正还想做狡辩,刁天却手上用力,将汪正的右手手腕折断,随即冷喝:“事情我也知道,你最好乖乖的说,若跟我所知不同,只要说错一处,我就断你一处骨头,等你骨头没了,我就毁了星穴,等你星穴没了,我就毁你五感,你最好不要说错太多,不然,你可没多少地方可破坏。”
汪正吓得脸色发白,咬着牙道:“你好狠!啊!”
刁天将他手臂折断,冷笑:“说错了一处。”
“你……啊!”手肘又断!
“我说,我说了,你住手。”
刁天冷笑着,没回应,汪正疼得满头大汗,可面对这可怕的人,他不敢再多说什么,不然,哪有那么多骨头给折?
“此事,乃涂鸡跟华易从中作梗,他们以为杀了你,你已经死了。但不想你的几个师兄出来惹麻烦,所以要我们执法堂几个与二人相近的人,借机对付陆老二几人,我们被二人欺骗……啊!”
刁天神色不动的折了汪正的肩骨,汪正疼得全身发抖,咬着牙道:“我们执法堂一向做这种事,既然同僚交代,对我们来说,只是多了一件玩儿的事,自然拿他们几人当玩物,经常找借口罚他们,只是那几人太硬气,王不勇被罚之时叫骂不停,有弟子……啊!”
“张贵师弟嫌他骂得难听,就下了重手,将他打死。此后卫道真前来闹事,我为了与华易他们关系亲近,就借故杀了卫道真,杀这些弟子,只要有借口,杀了就杀了。那张成风,则是出任务时,林蛋师弟跟正言师弟暗下的手。还有陆老二,也是我们借故要杀他,他奋起反击才杀了一位执法堂弟子。”
“此事,所有涉及弟子的名字,你一一说来,包括害我之人。”
“涂鸡,华易,张贵,正言,夏峰……”
汪正一连说了三十一人的名字,令围观的弟子哗然一片。
这就是执法堂!凌天派的执法堂!
有了特权的弟子,竟都如此为非作歹,视人命如草芥,知法犯法,做了这么多残害同门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