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房顶上掀开片房瓦往底下看,下面是个有点像仓库的大房间,房里头堆着像墙一样成垛的麻袋。两个穿着长袍的鬼子正在算账,还有几个家伙把那些麻包搬来搬去的好像是在清点数量。他娘的,这鬼子半夜不睡觉在这儿点什么货呀?胡飞心里暗暗骂娘。
既然这边有人在点货,那就去别的房间看看吧。顺着房顶跑到另外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顶上,把瓦片掀掉一片朝下一看,胡飞的心脏顿时怦怦怦的剧烈跳动起来,底下一男一女正在干那事儿。
作为一个血气正旺的年轻人,胡飞虽然并不拒绝女人,可他现在却真真正正的还是童子身。十七岁的年轻小伙子哪能看见这个呀?这也就是胡飞定力比较深,还能控制住头脑的清醒,要换成旁人,早就咽着口水忘了是来干啥的了。迟疑片刻,翻身跳下房檐,身子像一片树叶一样悄无声息的落到了地面。
走到门边轻轻推了推,大门从里头上了锁了。再走到窗户边上用手一推,没锁!胡飞身子退后两步,飞身形往上一蹿,呼!整个人象一只灵巧的大鸟一样飞进了房间,窗户在他身后“呼啦!”一下关上了。
榻上的男女似乎被窗户的响声惊动了,停下动作之后一齐伸头往这边看。
“别动!敢乱喊乱动一下就宰了你!”胡飞冷不丁的闪出来,一手匕首一手枪的逼住了两个人。眼看那女人张嘴似乎是想要尖叫,胡飞飞快的把枪管往前一递,直接伸进了那女人的嘴里!这下好了,那女人嘴里发出呜的一声就真的不敢乱喊乱动了。看样子把枪口插嘴里对付女人还真是对路。
榻上那个男人被离鼻子尖不到五公分的一把闪亮利刃指着,脑门上光剩出汗了。这会儿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别说是喊叫了,恐怕连正常说话能不能说利索了都成问题了。
“说,你们是什么人?专卖局的局长在哪里?”
“我,我。”床上的男人上下牙齿直打架,让吓得连说了几个我,愣是没说出第二个字。
“再问一遍你是谁,要是你还不想说,那以后就再也不用说话了!”胡飞那匕首的刀身在这小子脸上拍了一下,就见这人浑身一软眼一翻,一股尿臊气传出,这家伙竟然直接尿晕了!
真是个软蛋!胡飞气得哼了一声把匕首挪开了。人都晕过去了再用匕首指着那也忒浪费精神了。
现在不用理他,可也得防着这小子醒过来之后大喊大叫,胡飞伸手抓住枕巾团吧团吧把这家伙嘴塞住了。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先别说了吧!男人晕过去了再看女人,却发现那女人害怕是害怕,神色却并不像她的男伴慌张的那么厉害。
“你能回答我的话吗?要是能,你就眨两下眼睛;要是不能,我现在就把你打晕了,也省得你待会儿跟他一个样。”
胡飞说话的语气很平和,可说出的话却完全不能让人接受了。什么叫把人打晕?说得跟喝口凉水一样随便。这玩意儿有准吗?万一一个掌握不好那不是就要命了嘛?就算经验丰富能掌握住火候,可一下能把人打晕了那力气能小得了吗?打到脑袋上能一点后遗症都不留吗?
嘴里插着又冷又硬的枪管,女人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只用一双恳求的眼睛看着胡飞,似乎是想让胡飞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