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泡妞不能使自己愉快,那必然是打开方式不对,魏贤很愉快,这说明他今晚的撩妹方式是正确的。至于后续的撩妹节目,社会我贤哥,办事稳准狠,自然是先列了个周密的计划表。
位面红包定下泡妞计划,红包仆从们就只能依令去跑腿。当然,泡妞只是红包生涯中的调剂,主业是不能放松的。随着“祭、召、市”三个字块到手,相应的妖脉职群、巫师职群及魔魂职群,三个职群位面开启,此三个字块事入其中。
若是此时再回到德州市的夫子庙,则就能发现原先失窃的祭、召、市、泽四个字块已然焕新。与神祀职群一样,其余三个职群都是宫殿连片,群人数为231,每个红包残魂都负责某个职能。
尽管相处于四个职群中,但231个红包残魂负责的职能都是相同的,比如誓神,他也可以是誓巫,誓妖,誓魔。六极秩序的职能很多都是重叠的,如何区别各自职能的发挥呢?神泽、巫祭、妖召、魔市、仙眷、佛谴就是区别的方法。
“泽”类红包时由神来接手,“祭祀”类红包时由妖脉接手,“召唤”类红包由巫师来接手,交易类红包由魔魂接手。另外还有“随机”类、公共类两种,这两种属于“抢”的业,手快有,手慢无。
四极职司群的建立让整个“西雍位面”变得明朗起来,这种明朗也只有魏贤一个人察觉得到,还必须是以灵魂俯瞰位面的姿态才能察觉。
“喜怒哀乐爱恶欲”七信形成的五光十色笼罩着整个位面,看似庞杂无度实则井然有序,四道常人看不见的光柱将这些“品信”有秩序的维持着。
一个职司群并没有规定只能镶嵌一个分支红包,由于所有业务都需要红包才能运转,在职群里镶嵌越多的红包,职群工作效率就越高。魏贤在四个职司内各镶嵌3个红包,25去掉12,再加上杨诚坤等人的4,如今魏贤身上除原红包外,就只有4个分支红包。
需要注意的是,所谓的原包就是指魏贤这个人,他是人类也是红包,因此,他具备“发与抢”的能力同时,也会做为“红包”替他人服务。因此,他人将魏贤当成红包时,除非是“指定”发给谁的,那么,魏贤也能抢。
魏贤跟谁抢红包呢?自然是神魔巫妖四个职群,魏贤抢到的是属于他个人,职群抢到的是属于位面的。换个意思说,不管是祈求类、祭祀类、召唤类还是交易类,魏贤都能够去抢,而职司群则只能抢本司职能的红包。
2017年8月中旬,魏贤成为位面红包已经将近两个月,他带着韩兴到达洛郡德州市的“德南古院”拜访方仁德教授。
文桑子被派出去查找“眷与谴”的下落,宋书玉则需要打理“红宝基金”,也就是岭南红宋给的5亿。待这笔款子落实后,宋书玉就需要做出投资策划,投资策划主要是根据魏贤目前所能提供的红宝、极物来制定的。
象岭南红宋这样的家族,整个位面其实是不少的,单是炎国国内就有六七个。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不可能因为魏贤是当代赤帝,就献钱送妞捐家族,他们或许会巴结魏贤,但绝逼不会做没有任何回报的生意。
但魏贤也不能不跟这些红色家族接触,他需要这些红色家族提供的社会关系,也需要他们的资金,如此才能推动整个位面的修复。不过,魏贤也不急着去接触,他目前也没有做好这些准备。
“夫大道者,察万物而知有无,视星月而知方圆。然,六极浩瀚,大道者涉足有缺。故,大道生万象,万象通四极。故,三尺之上,道意纵横,或祭、或召、或市、或泽,适者得其眷,异者得其谴。”
夫子字壁的这段文字里虽然也有记录着“眷与谴”,但需要注意的是,它中间一段里写着“大道生万象,万象通四极”,这里只有四极还缺了两极。
要寻找“眷与谴”,就需要追溯“雍”的历史,雍就是创造本位面的红包,也是第一任位面红包,它是唯一不是人类的红包。它存活于第一极(万年),夫子则是第二极101年—3011年,是第二任位面红包。
而红包资料库的最早记录就是从“夫子”开始的,关于“雍”的资料是几近于无的,只是寥寥几句。因此,魏贤上网搜索了一下“位面起源”的资料,找得眼睛都红了,才挖出一条信息——原窟。
魏贤见过元始红包,而网上原窟的图片与元始红包颇有相近之处,“雍”是从元始红包分割出来的第一代红包。因此,魏贤有理由怀疑这个“原窟”就是位面诞生时的痕迹,至于位面是如何诞生的,魏贤其实也不知道,他只能靠脑补。
历史的事情当然要找专业人士,方仁德教援拥有3阶“高古”品信,这是属于“欲”系品信,七信里的“爱、恶、欲”属于包罗万象的三种品信。
品信不是性格,在没有激活它时,它也不具备什么能力,就算修炼了,也就是在碰到超凡事件时能够感应到。它对于人类来说有用亦无用,如果把它比喻成“兵器”的话,那手握“兵器”的人就很重要了。
如果是一个学渣拥有“高古”品信这把刀,那就是无用的,因为这个学渣必然不会去从事于“文教”类的工作。但如果“高古”品信这把刀是握在方仁德这样学霸手中,这把刀就会成为神兵,在某个时刻发挥出逆天的作用。
只要问一问那些没有激活却拥有高阶品信的人,比如杨诚坤或是方仁德,就会知道,杨诚坤在战场上经常会出现“死亡”提醒,从而屡次死里逃生。而方仁德在学术上遇到问题时,总会“意外”的看到某本书或是某个文献,从而找到突破口。
由此就能发现,拥有天赋品信的人与品信之间的契合很关键。
“原窟发现于1821年,二次世界大战时遭到扶桑国的破坏,我去过扶桑原窟博物馆,并没有看到你所说的眷与谴两个字块。”
德南古院办公楼三层的方仁德教授办公室内,魏贤与方仁德对面而坐,韩兴在旁边泡茶。方仁德对魏贤前来拜方还是很高兴的,魏贤上次递送来的古文资料对方教授的帮助非常大,而魏贤此次前来也没有空手,仍然是很珍贵稀有的资料。
因此,方教授也很尽心的替魏贤解惑。
“莫非眷与谴不是字块?”魏贤当然知道夫子字壁上的眷与谴没作用,眷与谴是出自“雍”,是最早的位面秩序框架。
“原窟内有没有记载仙佛?”魏贤问道。
夫子字壁上已经有“六极、四极”的记录,六极被普遍认为指的是宇宙,但为什么宇宙会被称为“六极”却是个迷。六极没有找出来,就更不知道四极指什么,而魏贤的提问,让方教授眼睛一亮。
“你是说仙佛就是六极?”
魏贤愣了愣,教授这思维跳跃跨度好大,怎么就转到六极去了?他摇了摇头,“六极应该指六个吧?”
“那不一定,扶桑原窟博物馆里确实有仙佛的壁画,但并不是人类模样,也不是动物或植物,更象是成片建筑形成的独立区域,所以,六极虽然带有六的数,不一定就是六个。”
魏贤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去一趟扶桑国,方教授虽然牛逼但毕竟不是红包圈里的人,无法跳出框框转变思路。不过,方教授确实知识渊博,魏贤整理出来的一些前任红包的资料,都能从方教授这里得到一些答案。
这些答案对魏贤修复“六极七信红包阵”有较大的帮助,因此,不知不觉间,两人又谈了数个小时,直到方教授脸露倦意,魏贤才惊醒,赶紧带着韩兴告辞。
“人老了,精力不济,但你若是有空闲还是多来坐坐的”,方教授也没有挽留,送魏贤到办公室门口时,说道。
离开办公楼时,在台阶梯上遇到陈晓苒,就是那个误把魏贤当成国内最年轻鉴定专家的年轻女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