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刚章归造反,让我苑月国元气大伤,现在阳河峰又有外敌来侵,这该如何是好?”
“可不是,阳河峰可是我苑月国西大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失守,苑月国危在旦夕呀!”
......
国君将手一挥,说道,“各位,大家都知道,现在苑月国兵力尚在恢复时期,从东岭城兵变到凤鸣山,我们失去十万军队,这可不是小数目,龙蛸将军手中仅有五千兵马,如何应对外敌来犯?王兄,你看这事怎么办?”
端木承一上前,拱手答道,“国君不必惊慌,阳河峰地处西面,有阳河作为天堑,一直以来,从未有外敌来犯,今日怎可发生此等事情?再说,就算有三五几万流寇来犯,龙蛸将军拥兵五千,加之地势优点,断然不会有不可抵挡不住的理由呀。”
“对对对,亲王说得对,阳河峰岂是一般流寇所能撼动的?”
“就是,龙蛸将军何许人?他可是我苑月第一勇士,纵观天下,有谁能敌?”
“我看这多半有假!”
......
国君见众人不解,将手一挥,说道,“不瞒大家,孤刚刚接到消息之时,也与众位想法一样,但思来想去,这龙蛸将军乃三代忠良,勇冠三军,这才将他派往阳河峰,一直以来,从未有什么外敌人来犯过,从来没有求救过,可这次却来了求救之信,这让孤百思不得其解呀!”
端木承一道,“现如今,除镇守边关的军队以外,现在留在朝中的,臣有四万,三亲王有六万,兵部因秦禄尧叛逆,带走五万,现在只剩十万,若要派兵前往增援,也没有多少军队可用呀!”
刀疤子道,“可否将周边的守军调往阳河峰,以保万全?”
端木承一回应道,“不可,现敌在暗,我军在明,现尚不明他们的战略部署,按理由来说,如果他们真要进犯我苑月国土,不该选阳河峰这个硬刺头儿来啃,这里不仅易守难攻,就是龙蛸将军的威名,也会让外敌闻风丧胆,如果我们擅自调用其它地方的兵力,很可能中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国君点了点头,说道,“王兄不愧为我苑月国兵马大元帅,考虑得十分周到,说说你的看法!”
端木承一点了点头,说道,“现如今,苑月内部出了章归这等叛逆之臣,消耗了军队,又有外敌来犯,现在苑月国理应重振国威,要组建起强大的军队,章归虽为乱臣贼子,但有一句话臣听在了心中,黔风城已不覆存在,谁知道哪一天会轮到我们苑月国呢?”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无声,无人说话,国君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王兄所言极是,说说你的看法!”
端木承一拱手谢恩后,铿锵有力地说道,“如今我苑月国民寡兵少,必须要以天下百姓为重,收回所有将相王侯的家兵,职消外出打食之政策,广施仁政,让所辖臣民安居乐业,这样才能使苑月国人丁兴旺。”
朝堂上引起了不少骚动,这里站着的都是将相王侯,都有家兵,都是外出打食的主,他们听了端木承一亲王的话,当然有意见。
“这个端木承一,怎么会...”
“唉,一直以来,他就这般主张,要收我的家兵,没门!”
“以前章归就反对他,这么多年,他怎么还是不改初衷呀,不打食,让等如果过日子?”
“什么狗屁兵马大元帅,简直就是个断财的主,我看呀,他这个兵马大元帅算是当到了头!”
......
众人敢恕不敢言,只能低声说话,这让国君也无法说话。此时端木承三似醉非醉地站出来,慢条斯理地说道,“这都讨论到什么地方了?现在是讨论如何增援阳河峰的龙蛸将军,都说到哪里去了?我看还是老规矩,各位都出一定兵力,派一统帅前往,先解了阳河峰的围在说罢!这样,我出兵八千如何?”
国君点了点头,说道,“好,王兄如此慷慨,大家看能出多少兵马?”
“我出三万!”
“我出五万!”
“我出两万!”
......只要不收了他们的家兵,出多少兵他们都愿意!就在这朝堂之上,一共筹兵十万五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