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众士兵谩骂时,只见城门上出现几个士兵,他们身披黑风,上城楼后,冷冷地笑了笑,喊话道,“城下可是苑月国军?”
此时大家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妙,端木承一此时站了出来,镇静地说道,“不错,不知龙蛸将军何在?”
那领头的士兵道,“这里我们从来没见过什么龙蛸将军,那只见过一个浓包,不过现在已经被我等赶出阳河峰,现在可能早已成了孤魂野鬼了,你们前来给他收尸也太晚了吧!哈哈哈!”
看着敌人的嚣张,那是只有胜利者有拥有的笑,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让人不寒而栗,刚刚还在谩骂一片的军队,此时死一般沉静,端木承一上前,淡定地问道,“不知阁下是谁,怎到我苑月国边境来,夺我城池,杀我守将?”
那领头的士兵道,“我乃天星国司徒啸洪麾下八骑大将军杨晋部下东琴营,尔等为何人,快快报上名了,老子的刀下可没有无名鬼!”
端木承一笑了笑,说道,“好个蟊贼,胆大包天,看样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怎敢冒充天星国司徒啸洪麾下?我看你是阎王上吊,嫌命长了,小小蟊贼,做什么不好,非要借什么天星国司徒啸洪麾下之人,你且说说司徒啸洪为何许人?”
那士兵哈哈大笑起来,喊话道,“好你个无知老头儿,你连堂堂司徒啸洪也不知,你有何面目领兵打仗,我告诉人,我天星国内有文星粱谷雅君,掌握两班四部,武有司徒啸洪,掌管天下兵马,麾下八大将军名扬四海,威震天下,你等这些都不知道,岂不是前来送死?”
端木承一冷冷地笑了笑,说道,“看样子司徒啸洪也到阳河峰了?”
那士兵哈哈大笑起来,“区区阳河峰,怎劳司徒将军前来,就是我们的天策上将军杨晋,也不曾到此,就凭我东琴营,也将这号称天堑的阳河峰拿了下来,尔等还是回去吧,这时已成我东琴营的地盘!”
端木承一此时已明白几分,他笑了笑,说道,“阁下也太狂妄了吧,就凭人一个东琴,也能占据这阳河峰?本帅还以为人司徒啸洪到了!”
那士兵哈哈大笑,喊话道,“杀鸡用牛刀?不要说区区阳河峰了,就是整个苑月国,也不劳大统领亲临,听闻你们的亲王兵马大帅亲自率兵增援,不知是否到此?”
端木承一笑了笑,双手一拱,说道,“在下正是端木承一,既然阁下知晓本王名号,识相的就缴械投降,以免死无葬身之地!”
楼城上发出哈哈的笑声,那笑声只有占据上风的人才会拥有的,那士兵道,“亲王殿下,念你千里迢迢来到此地,也够辛苦,今日本将军懒得与你交战,待你安营扎寨,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后,再与你一决雌雄何如?”
“呆,大胆蟊贼,竟然如此放肆,说大话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有本事你就下来,看老子不一刀半你劈为两半儿!”一个老兵油子指着城楼骂了起来。
城楼上的士兵听了,说道,“亲王殿下,素闻你带兵有方,今日看来,却有些言过其实了,有你在,岂容那些小儿开口喊话,真是有损苑月国军威呀!”说完,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直刺那老兵油子而去,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那老兵油子“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城楼上的士兵冷冷地笑了笑,说道,“亲王殿下,在下这厢有礼了,你不便管束手下,在下代劳了,还请多多谅解!”
楼下苑月国士兵听后,一个个愤愤不平,却不敢轻易发话,端木承一忙将众人拦了下来,喊话道,“住手,都给本王退下,还嫌丢脸不够吗?”
众士兵见端木承一发火,这才停了下来,端木承一冷冷地说道,“阁下也太好心了吧,打狗还得看主人,本王手下士兵不懂规矩,也该由本王发落,岂由阁下出手的道理?”
城楼上的士兵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好,在下这厢向亲王殿下赔礼道歉,若要问罪,还请殿下安营扎寨,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后,再来挑战不迟!”
端木承一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阁下有如此雅兴,在下这就在三里处安营扎寨,明日咱们一决雌雄!”
“好,还请亲王殿下放一百个心,在下绝不会前来偷袭的,若你们要来偷袭,在下也只能奉陪到底,你们也知道,这阳河峰城楼坚不可摧,这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在下奉劝亲王一句,打消偷袭念头,好好休息,作好明日战事准备!”城楼上的那个守卫将手一挥,但见数百名弓弩手齐齐对准城楼。
端木承一不退兵也没办法,他转身道,“传令,退出五里,安营扎寨,准备好明日之战!”
众士兵一下像泄了气的球,一个个像打霜的茄子,全焉了,平日里他们要算横的,今日遇到了对手,就接了一句话,就白白丢了性命,此时大伙才明白什么是打仗,打仗可是要丢性命的!
大家迅速驻了下来,穆阳与谷长琴正在营中说话,“你看这仗怎么打呀?”“怎么打?这阳河峰易守难攻,加上这群老兵油子,我看要打赢,真叫难上加难,这次亲王殿下可要吃大亏了!”穆阳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