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剑风见老者不愿多说,也不好多问,点点头。
老者若有所思,良久,叹道:“看来你暂时无法得到这份传承了!”
易剑风一愣,自己千辛万苦来此到底,得到的竟然是这样一个答案,他如何甘心,瘫坐在地上,久久无声。
此刻,他就连死的心都有了。
老者拍拍易剑风肩膀,摇了摇头,叹道:“你且不必灰心,你身具神遗血脉,一旦觉醒,前途不可限量。况且你所修的昊天真诀本就为顶尖功法。而你虽然暂时无法继承我这份传承,但是我仍会将它种在你体内,待到日后,你解封能够控制血脉之力,便可以将之吸收了。”
易剑风双眼一亮,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老者呵呵笑道:“你且别高兴太早,我且说说你此时的境遇吧。”
易剑风古怪的看了老者一眼,“哦”了一声,准备听下去。
老者抬起头,看着大殿顶端,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外面的天空。良久,说道:“你一身道魔双魂,这便违了修仙大忌。你体内那道古怪封印甚是不凡,暂时能够压制住那道魔魂,但是时日久了,必会失去效果,到时候,你这一身双魂,是为道还是为魔?”
易剑风一愣,随即十分肯定的答道:“先生为道,便终生为道。”
老者摇摇头问道:“你所为的道,可是正道?这道魔区分在何处你又知晓多少?”
易剑风竟一时噎语,虽说世传魔人凶残,但是自己经历诸多,竟然觉得人比魔要远远凶残的多。倒是身为魔人的李老实却一直真心待自己。
老者一声叹息,似是饱含诸多无奈,又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回忆。
“你可知,世道茫然,早已分不清根本了,又如何有道魔之分?当年我苦心钻研救世之道,结果如何?深埋在这地底世界十万年不见天日。所谓的道魔,现如今只是所在的利益立场不同而编绘的愚人教条罢了。你又是否知晓,这魔的来历?”
易剑风沉思,老者微笑不语,等待他的回答。
良久,易剑风问道:“前辈您是说这魔,因道而生?”
老者摇摇头,道:“究竟为何会有道魔之分,我至今也参悟不透,也给不出你答案。”
易剑风忽然迷惘起来。
“你如今不必思考如此之深,若是你能参悟透彻,便不是天道了!先担忧自己吧。你一身双魂,非道非魔,怕是日后互相侵蚀起来,这修仙界之中没有你的立身空间。”
易剑风瞳孔一缩,自己从未想过着一体双魂会有怎样的后果,现在想起来,的确每次杀戮之时,自己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怕是真是受到那魔魂影响了。若是真如这老者所说,日后自己怕是真会成为道魔两脉之中的异类了。
易剑风见老者不愿多说,也不好多问,点点头。
老者若有所思,良久,叹道:“看来你暂时无法得到这份传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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