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玄离婆婆伤在他手下尚有转圜,但颖儿是谁?她可是玄离婆婆的心头肉,更是自己早已认定的孙媳妇,现在他他竟然会对颖儿下手。龙有逆鳞,触之即死,颖儿此时无疑便是狂烈的逆鳞。
“我杀了你!”狂烈一声狂喝,已对这白衣老者动了必杀之心。他与白衣老者之间的恩怨纠葛由来已久,却未到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的地步,甚至说多年之前,他们还是一对至交好友,无奈因为背后所属势力水火不容,再加上彼此之间产生了一些误会,才会导致这一对好友彻底决裂。
白衣老者虽然言辞刻薄,处处挖苦,却也同样没有打算与狂烈生死相斗,充其量不过是想让他心底不舒服罢了。
所以两人一开始便极招相对,却都各自留手三分,可以说是点到即止也不足为过。
只见狂烈老者狂喝一声,一个无匹熊力自体内范仍而出,浑身火元真有焚天之海之能,又宛若火神降世一般,顿时地龟三丈,天穷三尺,这雪之结界顿时被烧成了一片虚无。
白衣老者忽见狂烈狂性大发,竟发挥出如此威势,显然一副与自己拼命的架势,他与狂烈老祖的修为只在伯仲之间,若是真正殊死搏斗未必会输给他,但是他却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
眼见形势不对,白衣老者再催三分冰元,千尺冰原自他脚下一路蔓延,席卷过境之处,天地尽是一片冰封世界。
冰与火的交锋,冷与热的至极,在搏命者的手中,却仿佛让时光回转到亘古时期的一场针锋相对,这一刻,不再有一丝的情义,除了这满身火红的杀劫,与那森柏到剔透的无奈。
人如此,术如此,冰与火却更加绝情。
此时,只剩应劫的天地,一双充满杀戮的眼。
“狂烈,你听我解释,掳走那小姑娘之人与我无关。”白衣老者不愿误会再深,虽有势均力敌之力,却无奈收敛两分,一时间被狂烈逼得险象环生,一时不慎受了狂烈一掌,狂退数步,顿时森白的脸庞更加惨白起来,
“雪奎小儿,你认为我会信你么?”狂烈冷喝一声,已将腰上的葫芦祭了出来,封口一开,无数火焰从那细小的互留口中蹿腾出来,将这烈焰地狱更催三分。
“哎,无奈。”白衣老者叹息一声,轻扶衣袖,凛冽寒光中,唯见一块通体透明的七尺巨尺凭空出现在手中。
巨尺一出现,顿时寒气漫天,一股森冷之气直冲九霄,原本被火势压制的冰原再次暴涨起来。
“好,好的很,玄冰尺,想不到真被你炼成了,今日就让我这紫金八卦葫一会你这玄冰尺的威力。”话音未落,狂烈长老手臂一扬,紫金八卦葫缓缓升空,待升到头顶七尺处开始涨大,竟然变大到只一丈方圆,透过葫芦口向内看去,只见里面竟如就有地狱一般。
“狱火-无赦!”狂烈手拈法指,轻轻一挥,葫芦似有感应,无数火焰倾泻而出,化作一条火焰巨龙,朝着白衣老者冲了过去。
白衣老者见状,叹息一声,手中玄冰尺高举过头,一股彻骨寒意冲荡而出,化作一条冰朝着火龙扑了过去。
两条龙在半空撕咬在一起,一时间火焰分滚,冰碎漫天,勾勒出一番奇幻景象。
白衣老者心知此时自己说什么狂烈也不会相信,只能等他冷静下来再与他解释这一切,当下徐晃一招,身影化作片片雪花,遁逃去了。
“雪奎老儿,有种你别跑!”狂烈一掌拍散白衣老者招式,一声咆哮,哪里还有白衣老者身影。
“狂烈,此丹可解玄离身上之寒毒,至于小丫头被掳走一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虚空中但见一道白光传来,接着便听闻白衣老者声音传来。声音。
狂烈一把抓住白光,是一枚通体雪白的丹药,不过这白衣老者的话他哪里会信,此时真恨不得生啖其肉,对着虚空狂吼一声:“从今日起,我狂烈与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