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脸色铁青,金蚕子却是鬼机灵,悟空虽心机过人,却往往被脾气牵引,因此却不曾多动心机,一味气恼,却不济于事。金蚕子见两者沉默不语,想到便要闹僵,师傅性命攸关,却需要化解才行。
金蚕子笑道:“我曾在西方就听闻,东边有位镇元大仙,乃是地仙之祖,法力道行深入浩海,上拜天,下拜地,三界无人不敬,无人不畏,大仙气度非凡,凡在三界说起那大仙的都得先竖起大拇指,然后才将镇元大仙的好说话上三天三夜!”。
那镇元子被他这么一捧,心底乐呵呵,却不表于面色之上。只是一味的抚这长须,摇头晃脑,欣然听着。
过了会儿却听镇元子说道:“我也听闻佛家弟子慈悲为怀,善于助人,但戒律却极为森严,我先下有个不解,还请小兄弟赐教”。
那镇元大仙听得舒服,竟与金蚕子兄弟相称,那金蚕子在师傅教导下,辈分万万不敢高攀,惶恐说道:“大仙得道多年,与小和尚平辈而说,小和尚惶恐,赐教万万不敢,还请镇元大仙直言”。
镇元大仙见此少年礼数极为周到,心下跟家欢喜,双眼注视着这少年。
金蚕子被他看得发毛,眼睛苦涩,一闭眼,再看眼却见自己身在河边,一个美貌少女在河边着急的说道:“哎呀我的鞋子!”。
那水流湍急,却也不深,金蚕子一个兔跃,扑通进入水中,在水里连续摔了两个跟斗,在将鞋子给抓到,等上到了岸边,那少女千谢万谢,金蚕子仅仅笑笑了之,说罢便要转身变走。
“小相公,能否扶我过河呢?”那少女眼眸如秋波,可爱极了,金蚕子脱了长衣服,那少女吓了一跳惊恐道:“你要干嘛!我可是安分的大家闺秀,不是随便的人”。
金蚕子笑道:“我衣服湿透了,我把衣服脱了,是怕弄湿了你,我想把你背过河,我若是扶着你过去岂不是你也湿透了鞋袜,所以我只能想到如此办法了”。那少女恍悟,连连点头。
金蚕子背负着那少女,在湍急的水流,却轻松走过,慢慢放下那少女,从那少女手中接过滴水的衣服。
“小相公,前面是我姥姥家,与我同去,我让我姥姥给你做点吃的”小女感激金蚕子,以此报答。
“我沙门弟子,助人为本、从不求回报,就此罢了,告辞”说罢大步走开,留下原地叫唤的少女。
金蚕子面前白烟迷蒙,回到座位,如梦如幻一般。
“小兄弟,我虽赞同你助人为本,却不赞同你亲近女色,佛家戒律严谨,肌肤之亲,更加是万万不可!如此做法真是可惜!”,镇元大仙叹息道。
“大仙我已经放下了,您还怎么还惦记着!”金蚕子恭敬道。
镇元大仙脑海如雷闪一般,恍然大悟当下说道:“小兄弟果真佛法无边,来来来,我们畅聊个三天三夜!”。
“大仙,我师傅......”金蚕子心系师傅安危,不想再浪费一丝半刻。
“对对对,猴儿看好了”之见那铜镜再次幻出一处地方,却是一个集市,那妖媚的女子在街上漫步,引来大群围观的男人,小孩,甚至女子,老人。悟空曾经路过那市集,心下见过那女子面貌已然不会忘记,再道谢镇元大仙后,一个筋斗云离开了五庄观。驾云飞出。
市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