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里血狱连天际,
九万里魔气贯无相;
看红尘,魔性染,
只得点点清秀气,
不见丝丝正义身;
焉能破,谁煮九州——
百里血红的红河围绕着一座的巨大城镇,无数楼房都围绕着中心高高的皇城铺开,整齐有序的街道上来往的魔族民众脸上带着笑相互打着招呼。若不是偶尔在空中飞舞着若隐若现的血色骷髅魔影,一定会有人认为这不过是隐居在世外一座孤城罢了。
城内的景象若平常百姓之家,平常的叫卖声,平常的嬉戏打闹,平常的家常吆喝,平常的袅袅炊烟…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偶尔经过的一队队整齐的血色红衣的警卫直奔城中高高隆起的高高皇宫,路边习惯性躲避似乎对这种事情在熟悉不过了。
皇城中,并无金碧辉煌,从地下猛力拔起的树根将厚厚的石墙撑的支离破碎,墙上长满了黄色的青苔。一把在巨根中挖出的座位上坐着一位身着血色皇衣之人在衣帽的遮盖下掩饰着那苍老干枯的头颅,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被一件如皮囊一般的衣服覆盖着那干瘦的身躯。
一颗跳动的心脏暴露在胸前缓缓跳动,心脏的心冠处延伸出来的饱满血脉凸显在整个包裹的皮囊之上。血管随着心脏的跳动,魔血不断涌入身上的血衣。心一跳,血一流,似乎只要将这包衣剥下剩下的就只剩下骨头了。
干枯的手包裹着同样干枯的骨头,一把七尺灵犀之剑紧紧的跟在身边。身一动剑随动,身一静剑立静。
一阵整齐踏步的声,从皇城外走来的一队魔兵,为首的正是几日前被老酒仙重创的血罗刹。
“魔皇。”
上前而来的人,已经看不出任何的重伤痕迹。
“血狱的魔源看来对你的帮助很大,你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多谢魔皇关心,属下已经好多了。”
血罗刹单膝一跪拜倒,面前魔皇在衣服的掩盖之下完全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慢慢上前扶起跪地的血罗刹,然后轻轻咳了几声。
“我说过,血狱之内无需行礼。”
“魔皇,我们寻找多年的神器如今终于露面了,为何你只让镰魔一人前往取物?”
血狱之内无敌的魔族不计其数,派出的人并无一击殒命之法。血罗刹的疑惑让眼前的最高领导轻轻一笑,笑的是不解其中奥妙之人的疑问。
“你不必知道的太多,只要好好服从神的旨意便好。”
“是。”
匆匆哒哒而来,火速而来的人带来的消息却让魔皇震惊不少。
“启禀魔皇,镰魔失去消息。”
“恩?”